,現在連把大哦□都做不到,只用單手拿小刀還能讓自己好過些,於是,他剩下的右手便緊緊握住了小刀。
電梯停下。
十樓到了。
穿過兩邊的門,巴離開了大廳。
眼前是透過東棟的走廊,成為死角的電梯後方則是通往西棟的走廊。
巴朝沒有光亮,放著真正屍體的西棟前去。
他繞到電梯後側,來到繞著公寓的走廊上。
時間,已經將近晚上十一點了。
從走廊看出去的夜景很安靜、很寂寞,公寓周圍只存有旁邊那棟形狀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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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鋪著柏油道路,還有綠色的庭院。
那光景,與其說是夜景,還不如說是被綠意包圍的墓碑。
他“呼”地深深吐了口氣。
雖然面對的是眼前的夜景,但他也確實感應到剛剛出現在旁邊的人。
所以他才大口呼吸,來整理混亂的意識。
巴手握著小刀,轉向橢圓形的走廊。
走廊上充斥著沒有光明的黑暗,連月光都顯得相當微弱。
在離巴約兩個房間的距離,站著一個黑色外套的身影。
那個枯瘦並且高挑的骨架,光看影子就能判斷。
刻畫在他臉上的苦惱,應該永遠都不會消失吧。
魔術師荒耶宗蓮就站在那裡。
在跟魔術師對峙的瞬間,臙條巴整個人無法動彈。
混亂的呼吸、疼痛的身體,都像是結束般的平靜。
面對眼前的對手,他感到無比恐懼,幾乎連意識都要凍結。
自己……什麼都作不到。
——但是,他反而感謝這種情況。因為剛剛都還紛亂不已的心,現在已經像湖水般地平靜。
“荒耶。”
面對荒耶這個絕對強者,巴已經失去了自由。但是,明明什麼也做不到的自己,卻開口說了話。
互相交談同時也是對等的證明,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害怕荒耶宗蓮的東西了。
面對這個事實,魔術師的表情更加嚴肅起來。
“為什麼回來。”
魔術師用沉重的聲音問著。
巴無法回答,只是一直看著荒耶。他沒有回答的餘力,若不是全力集中精神,他連正面看著魔術師也作不到。
“這裡沒有你存在的餘地,臙條巴的替代品已經準備好了。你是從這螺旋被排出去的東西,在回來也沒有什麼意義。”
魔術師睜著那雙恐怕沒有光芒的雙眼問道。
……巴想,我的確從這裡逃了出去。
但是我現在卻回來了,為什麼?是的,第一次是被兩儀帶來…但這次,一定是因為——“為了救兩儀式嗎?愚蠢。你到現在都沒有發覺自己的心不是臙條巴的東西,你畢竟只是一個人偶,離開這個螺旋就無法正常動作了。”
“什麼……?”
“你的確離開了這個螺旋。但我也知道,你在那之後選擇了自殺,是因為家族死亡而選擇死亡的死者。你離開自己的家庭後自殺,放著不管的話你一定會死,但如此以來就會讓外界發現有你這個異常。既然這樣——我就給你一個新工作讓你活下去,以跟今晚死亡的臙條巴不同的臙條巴身份,那個工作——你知道吧?”
巴喊著:騙人!
但那沒有變成聲音,他只是靜靜站在原地而已。
魔術師的表情沒有改變,只有眼球像是在嘲笑般地扭曲。
“沒錯,這對我來說是不太重要的賭注。雖然遲早都要引她來,但事情若能秘密進行進行最理想。你並不知道我是誰,只要是跟我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