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的底氣卻不是很足。
許崑山心裡笑了:如果連範慎之都不能穩妥地解決問題,那世界上還真沒有其他人能解決。
看郭亮掛了電話,何慧問道:“郭縣長,為難了?”
郭亮苦笑道:“也沒有什麼為難。還不是為了低調地解決問題,否則的話我還操什麼心?我不信我把這些影片資料交到有關部門手裡。那個李副市長還敢動彈。”
何慧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年輕,官位重,還是低調為好。我相信在你們省有好多人都眼紅你,很多人拿著望遠鏡和顯微鏡想找你的缺點和錯誤。這兩天的事雖然都不是你的錯。但人傢俬下里可以送你一個‘能折騰’的標籤,將來就麻煩了。”
郭亮笑道:“你一個小姑娘家的懂什麼?你家裡誰當官。你爸爸是幹什麼的?”
何慧笑道:“我爸爸的官小得可憐,比你的官還小。”
看她言不由衷的樣子,郭亮知道她沒有說真話,但他沒有再追問,而是從口袋裡翻出名片尋找範慎之的聯絡號碼。翻了好一會都沒找到,範慎之的名片不知被他扔那裡去了。因為在他想來,他和範慎之肯定沒有交集,不但級別相差太大而且不在同一個省,他實在沒有高攀、拍馬屁的機會。總不能真的如範慎之所言,但南方旅遊的時候打電話勒索一頓飯,即使範慎之不煩他,他自己也煩自己。
無奈之下,郭亮只好打電話給舒月華,也不管現在已經是凌晨二點多了。
舒月華接到郭亮的電話,很是吃驚,連忙問發生什麼事了,同時很快就從床上起來翻找範慎之留下的名片。到底是女孩子心細,她很快就找到名片將電話號碼報了過來。
簡單地把事情說了,然後謝了舒月華,郭亮立即撥了這個號碼。
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人,他客氣而嚴肅地問了郭亮是什麼人、問了他有什麼事、也問了郭亮的聯絡方式和地點,然後告訴他讓他在原地等他的電話。
何慧又問道:“有戲沒?”
郭亮搖了搖頭:“不知道。他的秘書叫我在這裡等訊息。嗨,一件正正當當的事情為什麼搞得這麼複雜?這還幸虧是我,如果是其他人,還不就此冤死?”
何慧笑道:“如果你是普通人,人家不會這麼興師動眾。派一個警察就能把你抓走關起來,幾個混混就能打得你不敢說一句話,不會驚動一個高層。如果你是普通人,你也不會顧忌今後官場上的反應。只求報仇申冤,只求痛快淋漓,也許打你一頓就算了。正因為你不是普通人,正因為他還要考慮更多的內容,所以你的事才這麼麻煩。其實,如果你不找人,我也可以幫你解決這些問題,讓你毫髮無損地離開。”
看著她狡猾的樣子,郭亮說道:“那你怎麼不幫我,讓我到處找人。到處把人從被窩裡拖出來?”
何慧得意地說道:“第一,我想看看我們郭縣長的能耐,除了會打之外還有什麼本事。果然,你沒有讓我失望,你的能耐甚至大大超過了我的想象。範司令可不是誰想聯絡就能聯絡上的。特別是現在這個時間。第二,如果我幫你,我只能寧人息事讓你走,不能讓你出氣,最多拘留一下那些混混,你心裡肯定不爽快。我知道你不僅僅是想把那幾個混混關幾天,還想把他們的後臺給揪出來讓他們記住你一輩子吧。第三。我不想讓我家裡人出面,那會讓人家以為我父母對這個李副市長落井下石。而且我家在這件事上插手的話很可能兩敗俱傷,遠沒有你自己出手解決好。再說,我們還沒到那個危急時刻,是不?”
兩人正在閒談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禮貌的敲響。郭亮看著何慧。何慧驚訝地說道:“誰啊,這麼晚了還敲門。”
但她不擔心是市公安局的人,很自然地起身去開門。開啟門一個英俊魁梧的軍人站在門口。何慧緊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