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但在秦傢俬兵當中已經算是佼佼者了。
”哦?不太好吧,此行如果有私兵隨行的話,怕會給人家口實,說我們動兵了吧?”秦孤月哪裡不知道,一個甲士,即便是戴了一件靈兵,真正在那麼多武宗高手面前有什麼用處啊?你就不給我添亂了好不好?
你說往壞了想,萬一時局不利,秦孤月想要跑路,隨便找一條河,跳進河裡,一個“瀟湘雲水遁法”就跑路了,那是救還是不救這秦榮呢?
誰知道那秦榮見秦孤月面露難色,竟是堅持跪著說道:“少爺,是邢大人讓小人務必跟您一起去,就當是您的護衛……”說著他一拉自己胸前的鎧甲說道:“邢大人還替小人取了一件六爪騰蛇皮做的鎧甲,說是按照我們秦家的制式鎧甲做的,防止那些家族的人起疑心……有了這件鎧甲,就算有人要對少爺不利,秦榮也可以幫您擋一下了!”
秦孤月聽到秦榮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面對這樣忠心耿耿的私兵,也實在不好再反駁了,只得應允道:“好吧,你隨我同去吧,不過此行兇險異常,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有少爺在,刀山火海秦榮也不會害怕。”那侍衛長秦榮看不出來,說話還挺會拍馬屁的,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秦孤月雖然知道秦榮是在拍自己的馬屁,但也還是微微一笑,臉上表現出很受用的模樣。
很快秦孤月佈置好劉旺財在雲水山莊的事情,就與秦榮一起,一人騎上一匹馬離開了秦家祖宅,朝著龍家控制的大興城奔去,
話分兩頭,就說一天之後,才剛到上午,龍家在大興城的驛館,已經很熱鬧了。
龍家在大興城的驛館是平時接待朝廷官員和其他家族人的地方,乃是象徵了龍家的排場和體面,所以甚是奢華,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倒是比易安伯府規模更大一些。
此時在驛館內的一處金碧輝煌的大廳裡,已經有許多人等在那裡了。一張巨大的沉香木圓桌上坐了四人,分別是三男一女,在他們各人身後則分成團體一般地站立著三堆人。不僅彼此裝束各異,而且還空出了很大的空隙,甚至隱隱有一些對立的傾向。
不消說,這四人就是另外三個家族的青年才俊了。
只是有些詭異的是,徐家卻是一下子來了兩位。
有點病怏怏的青年男子,手中不停地扇著一柄山水摺扇,好像心不在焉,心浮氣躁的樣子,那就是方今徐家的少主徐昊天。然而坐在徐昊天旁邊的,則是一個面沉如水,巋然不動的青年男子,端坐在椅子上,兩眼微微閉目,似在養神,彷彿隨時隨地都給人一種堅定不移又成竹在胸的感覺。
那個青年,就是徐家第一高手,徐庶。
徐庶與徐昊天此時坐在一起,那如假包換的少主反而像是徐庶的佈景一樣,堪堪就起到了烘托他的作用,真是要多諷刺就有多諷刺。
在兩人身後,則垂手侍立著一名留著絡腮鬍子,穿著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也沒有拿兵器,只是眼神警覺地看著四周,凡是被他眼神掃到的,其他各家的人都會感覺到背脊心一陣寒意,彷彿是遇到了一個無法爭鋒的大高手。
在徐家兩位青年才俊的對面,則坐著一名十七歲上下的妙齡少女,身穿一件如雪的絲質長衫,那少女身材高挑,五官也是極其精緻,眉心偏右的地方點著一顆淡色硃砂,卻是為那一張清純的臉蛋上憑添出幾分嫵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