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我不知道嗎?”
噓,原來蘇溯還在惦記今天早上秦孤月跟她開玩笑,說她要做秦家少nǎinǎi的事情。
秦孤月差點就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低聲說了一句:“傻丫頭!”那被拍紅的手還是解開了第一個釦子,他見蘇溯再沒有什麼反應,便十分順利地將左側的衣釦都解了開來,正要抽手出來,陡然在秦孤月懷裡的蘇溯身體朝裡一翻,這一翻,可苦了秦孤月了。
那一隻手還沒有抽回來的手等於整個迎著抓上了蘇溯左側的胸部,秦孤月只覺得觸手軟綿綿的,簡直要把一隻手掌整個都融化了一般,秦孤月雖然也曾經與緋羽琉有過肌膚相親,但那畢竟是酒醉之後,如夢如幻,哪及得此刻神志清楚,來得真實細膩?他心神一震,jīng神簡直就要失守了。
那隻手也是不自覺地多抓了一把,惹得懷中的蘇溯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是感覺到秦孤月抓疼她了。
秦孤月像做賊被人抓到了一樣,急忙把手抽了回來,琢磨著釦子已經解開來了,替蘇溯把法袍脫下來,毯子蓋好,基本就好走人了。
也是我們的秦孤月從來不曾研究過女式的法袍,解開了上衣的扣子,拉扯了半天,竟是都扯不下來,倒是那一雙手不停地在蘇溯的胸前蹭來蹭去,卻是徒勞無功。
若是現在蘇溯沒醉,就秦孤月這樣的動作,那一顆腦袋早被巴掌給扇成豬頭了。
正文 第八十六節:慾念靡靡
琢磨了半天,秦孤月微微一拉覆在蘇溯身上的毯子,心裡不禁暗罵了一聲“草”。
因為他才發現,下襬居然還有一排扣子!
難怪扯了半天都扯不下來……原諒我們可憐的孤月同學吧,他畢竟不是雲京城的紈絝子弟,沒有像那些子弟從小就在胭脂粉堆里長大,不知道怎麼解女式衣服的扣子。
當然,這沒有任何貶低秦孤月情商低,動手能力差的意思在裡面。這代表人家思無邪,思無邪難道不是嗎?
待到秦孤月一陣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把蘇溯身上的溼漉漉的法袍給褪下來之後,秦孤月只覺得心神一陣恍惚,甚至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那法袍除下之後,蘇溯身上唯一遮蓋著的,只有一件褻衣,那一件褻衣也是小巧玲瓏,一根淡sè的絲線,從前胸纏繞過來,兜住一塊布料,堪堪繫住胸臍一塊,反倒更是襯托出小美女那如蜜。桃一般的胸脯來。
秦孤月只覺得自己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心中就驀地升騰起一團邪火來,上竄下跳,向上竄進識海里一陣亂飛,甚至jīng神力觸手都壓服不住,向下則一路下探到了襠部,竟是微微發燙起來。甚至秦孤月都感覺一陣口乾舌燥,胸口簡直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呼吸笨重起來。
他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微微發燙,頭也在微微發昏,竟是有一種類似於喝醉了酒的狀態。要知道,秦孤月現在的jīng神力遠超尋常人無數倍,對待事物的忍耐之力也是尋常人的千百倍以上,如他這般還能坐懷不亂已是萬分難得。
現在他已是如坐針氈,這樣的jīng神衝擊,他根本無法抵擋,更不可能去催動那夢魘之力去吞噬,因為這是他作為人的本xìng,是這具身體的本能,是不能磨滅的!
秦孤月微微閉上眼睛,似乎是想要割斷這些靡亂的念頭,多少邪念滋生都是從雙目而入,眼觀之而為sè,sè亂而情迷,情迷而行亂,行亂而悔弗及也。
但是要死的是,秦孤月一閉上眼睛,蘇溯那半。裸的模樣竟是毫髮畢現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甚至在那蠢蠢yù動的心魔催動之下,酥胸半掩,yù遮還羞,yù拒還迎,更是風情萬種,讓人yù罷不能!
“秦孤月啊秦孤月……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裝什麼正人君子啊!”秦孤月的心裡一個聲音毫不客氣地奚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