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說扔下就扔下呢?只不過,二老年紀大了,總會有葉落歸根的想法,想回故鄉看看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說了,我們都這麼大了,總也得回自己的祖籍看看吧?”
“可是……”何東還在糾結。
“我們走了,這一塊的事兒總得有人看著,有來福叔和何東你們倆在,我們也能放下心來。”喜清歡繼續說道,“來福叔,這生意中有您的一份子,說起來您也是東家之一才是,以前怎麼辦的,以後還怎麼辦,只不過要您多費些心了,還有,何東,除了作坊的事,還有家裡也交給你了,過幾天何西他們也會接過來到這邊,你好好安排一下。”
聽到何西要過來,何東這才不說話了。
“來福叔,四喜齋關了門以後,所有的貨……不對,除了敲魚面,其他所有的貨都賣給雲家。”喜清歡細細交待道。
“成,這兒就交給我吧。”柳來福被說服,她說的也對,有什麼比葉落歸根重要?喜家如今條件允許了,想回故鄉那也是人之常情。
“一會兒,我把那些池塘的契約找出來給您保管。”喜清歡相信柳來福一定能辦好,“等我們走了,您就搬到我家去住吧。”
“這哪成。”柳來福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出現疑惑的紅,連連搖著頭拒絕了。
“來福叔,您就別拒了,家裡也得有個主事的人不是?”喜清歡假裝沒看見,接著把作坊、池塘、蠣窯、蚯蚓池、山地、海塗田、珠蚌的事兒,都和兩人託付了一番。
餘下的只有編飾和布藝,喜清歡想了想,從作坊出來就去了耿師傅那兒。
“要走了?”耿師傅一見到喜清歡就直截了當的問。
“是。”喜清歡訕訕的笑著點頭。
“真要回故鄉?”耿師傅似笑非笑的抬眼看了看她。
“什麼都瞞不過您。”喜清歡也知道耿師傅的性子不容欺騙,便挑著能說的說了,“耿師傅,如果我在南林鎮開個銀飾鋪子,您會跟我們一起去嗎?”
“對我來說,在哪兒都一樣。”耿師傅放下手裡的東西,坐了過來,“不過,我如今還是比較喜歡這兒的日子,不想挪窩了。”
“可是……”喜清歡想勸,卻見耿師傅抬了抬手。
“甭勸我。”耿師傅正色看著她,“你們走了,編飾的幾個小丫頭怎麼辦?沒著落吧?我留在這兒,還能幫你照料著,除了梨花她們五個,其他丫頭倒也沒有必要非聚在一起,讓她們各自在家做著就行,做好了交到梨花那兒,到時候一起交上來就行了。”
“耿師傅,要是銀樓真開起來了,您不去怎麼行呢?”喜清歡還想勸說耿師傅,一個新銀樓,沒有坐鎮的師傅怎麼行呢?
“我沒說不去,可如今,你不是還沒開起來嘛。”耿師傅擺擺手,“小四,我知道你心大,可有些事操之過急反而誤事,你先去把眼前的爛攤子收拾了吧,這銀樓的事兒以後再說,我好歹也是東家之一,能早些賺錢我還能不願意?可我看來,現在還不是個時候,我呢就留在這兒,多做些飾品攢著,等什麼時候鋪子開起來了,我這些直接拿出去不就成了?”
359媒人一個接一個
說到搬家,許多的問題便浮現了出來。
喜守業去南林鎮買好了一座三進的院子回來後,在晚飯時,喜慶靖便把搬家的事公佈了。
先是柳氏回到房裡直皺了眉:“玉兒的親事正在議著呢,這一走,杜家那邊如何說法?”
她並不知道他們只是搬到南林鎮宅居,喜守業還沒來得及把事情與她細說,她單以為要搬到北方的故鄉去,對女兒親事的擔心、對孃家人的不捨頓時佔據了她的心房。
“我們又不是去別的地兒,就在南林鎮。”喜守業只好實話實說,“你也知道的,四喜齋的生意出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