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盤,“五局輸了四局,你還有何話說?”
“願賭服輸,喏,給你。”江翰林也不氣餒,轉頭衝江洛喊道,“洛兒,拿筆墨來。”
江洛放下手中的竹竿。進屋取了筆墨紙張,幫著收拾了棋盤,將紙鋪上,又研起磨來。
喜清歡幾人好奇的圍了上去。
只見江翰林拿起毛筆,左手拈了拈筆端,沾飽了墨便在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下了幾個字。
“四喜齋!”喜清歡驚喜的讀了出來,她現在一有空就看農書漁書,認識這些字已經沒有問題了。
“小四,還不謝過江老爺?”喜慶靖得意的衝江翰林挑眉,算這老小子識相。有了這幅字,他便容這老小子多住幾日,免了他的伙食費吧。
“謝謝江老爺。”喜清歡自然高高興興的行禮道謝。這字寫的多有氣勢,把它拓成匾掛上去,那可是個活廣告啊。
“你要是把這個老字變成爺字,我會更高興的。”江翰林逗趣的說道,目光掃了下江洛。
“江爺爺。”喜清歡從善如流。
“好。好。”江翰林高興的笑著,手中的筆再次沾了墨,在左邊寫下:江楚航題。
這怕是他的名諱了。喜清歡知趣的沒有讀出來,不過心裡更樂了,有江翰林給題的匾,江家的生意必是實打實的了。還有陶家,還有鎮上那些想和江翰林攀關係的富戶鄉紳們,哈哈。她的四喜齋不愁沒生意了。
“還下不?”喜慶靖看著喜清歡幾人小心翼翼的收了字,又朝江楚航發起了挑釁。
“不下了,換釣魚。”江楚航看到通道上的竹竿,釣魚的興致來了。
“行,看誰釣的多。”喜慶靖豪氣的應下。手一揮,“年哥兒。去找小婉兒取些蚯蚓來,再取兩枚針。”
喜婉悅挖蚯蚓挖出興趣,給雞鴨魚喂的蚯蚓都是她挖了保管著的。
竹竿有現在的,麻線這兒也有,再取了針和蚯蚓,便能釣魚了,反正自家的魚,釣得多了還能放回去。
喜延年一聽釣魚,也立即來了興趣,應了一聲便飛快的跑了,沒一會兒,他和喜婉悅就捧了個陶罐回來了。
“祖爺爺,我也要釣。”喜婉悅眼睛裡亮亮的,捧著陶罐不撒手。
這個當然沒問題。
於是,原本用來趕鴨了的竹竿便變成了釣魚竿,喜慶靖和江楚航打擂臺,喜延年和喜婉悅在邊上湊樂子,喜冰歡也在喜慶靖要求下加入了隊伍,於是,雞舍的外通道上,五人各坐一板凳一溜的排開,開始了較量。
釣魚是個技術活,更是個耐力活,喜延年很快就耐不住坐,將竹竿往竹臺上一插,自己就開溜了,倒是喜冰歡,別看她平時風風火火的,這會兒卻坐如鐘,目光炯炯的盯著水面,喜婉悅雖然年紀小,卻也很有興趣,時不時的提溜起竹竿看看,每次都是空空的,她卻依然興致勃勃。
至於正經較量的喜慶靖和江楚航兩人,反而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語氣間針鋒相對。
這樣一來,餵雞餵鴨的事便沒人做了,雖然今天是大年初一,可這些小東西也要吃食的不是?
依然是米糠加了剁碎的野菜煮的,還有喜婉悅送來的已經剁碎的蚯蚓,這孩子也不知怎麼回事,居然對剁蚯蚓的事極為上心,這倒是讓餵食的人省了不少事,喜清歡將這些東西往專門拌食的陶缸裡一倒,拿了個竹竿子使勁的拌均,才用木勺舀了分別放到雞鴨的食盆裡,今天天氣極好,雞鴨都放出來了,吃食一放下去,小雞們便爭先恐後的跑了過了。
喜清歡滿意的看著這些已經長大不少的雞鴨,心想著再過不久,這些雞鴨估計就能下蛋了,到時候,蛋變雞、雞生蛋如此迴圈,何愁日子過不好呢?還有那鴨蛋,她這兒有蠣灰,到時候還能試試做成松花蛋、鹹鴨蛋,還有蠣灰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