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茵點點說:&ldo;好,我相信你。&rdo;
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食言。但是如果你有一天不愛我了,即使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一定也會頭也不回地離開這裡,不會再給你與我和好的機會。
夜晚漫長又曖昧,臥室裡盛滿了愛欲,一直延伸到衣帽間。
冰涼的鏡面與火熱的身軀,似是冰火的交纏,哪一方都不低頭認輸,直逼的人嚶嚀抵抗。
若是說冰火兩重感受,不是最為極致的糾纏,那麼親眼所見鏡中綻放盛開的熟稔面龐,才最為令周茵羞愧。
昂貴的黑色法蘭絨緊身過膝裙,再也包裹掩藏不住隱秘的無限春光,哪裡還見其原先的模樣。兩側疊紙織成的純白的羽毛肩袖,隨著衣裙主人搖曳的身姿,而在空中飄動的痕跡,就像是被呼嘯的狂風吹動。
不知道何時風停,因為無人能預知風的心意,而風也許永遠不想停止。
&ldo;…齊…嶼。&rdo;周茵有氣無力地喚道。
齊嶼含住精巧的耳垂,聲音低啞笑問:&ldo;嗯?&rdo;
&ldo;……很晚…了。&rdo;
明天就是週一,還要去公司上班,周茵想與他說,但是實在是無能為力。
身後的男人倒是興致極好,精神抖擻。
&ldo;我們還早。&rdo;他淺笑說,輕掐腰窩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周茵羞怒,輕聲罵道:&ldo;你……混蛋。&rdo;
被罵的男人,倒是略見受用。
&ldo;老婆,下午在試衣間,我決心要你今晚補償我。&rdo;
天都不知道,她有多迷人,只有他知道。
清冷冷的月色,從外面的臥室的窗簾縫隙中滲透進房間裡面。映照在屋內的細羊絨地毯上面,彷彿是瀲瀲水光,波光浮略,漾著一室好春光。
翌日,周茵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腰痠到多揉了幾下腰。她忍不住在心裡,埋怨齊嶼。每次都這樣,像是森林裡好些日子,沒有吃到食物的豹子一樣。
早上起床的時候,齊嶼建議他請一天或是半天的假,被她拒絕。之前還好說一點,現如今她的身份在公司公開之後,更加不能隨意請假缺勤,免得被人在身後指指點點。
晚上下班回家,和陳舒影片。
打完電話,陳舒發來一條訊息。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旁邊有人,沒好意思和你說。】
周茵回訊息:【什麼事情?】
陳舒:【親愛的,你的絲巾,有些欲蓋彌彰了。】
周茵看到訊息後,隨手摸了一下脖頸上繫著的絲巾,心虛到連耳廓都是紅的。
周茵:【是不是這絲巾很奇怪?】
昨天晚上宿在半島酒店,今天早上在上班之前,兩個人先回了趟蘭灣。
周茵肌膚白皙,用陳舒的話說,她白到在陽光底下反光。這有一個很嚴重的缺點就是,事後極為容易留下痕跡。
齊嶼知道她面板的這一點,每次都忍不住親咬地格外重些,以致於遮瑕膏都遮不住,她只好繫上絲巾。
陳舒:【你一個從來都不繫絲巾的人,最近頻繁系絲巾。】
周茵:【這樣啊。】
她最近上班,每週系絲巾兩三天。怪不得,孫佳每次看到她的絲巾,臉上的笑意都似有深意。
周茵有些賭氣地去書房,找齊嶼算帳。
齊嶼見周茵難得晚上不和陳舒聊天,而來書房找他,唇角噙著的笑容深了好幾分。
&ldo;老婆,是來陪我一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