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驅車離開了,只留下臉色尤為難看的四人站在路邊。 一直以來,四人在整個華夏都是最為頂尖的存在,很少有年輕一輩敢於這樣子跟他們說話,即便是葉琛也好,又或者張廉也罷,也不敢那麼肆無忌憚那麼囂張跋扈。 可偏偏今天四人碰見了江浩,一個比他們年紀小上一些,卻毫無顧忌的主。 四人心中憤恨至極,可卻難以奈何江浩,正如同江浩說的一般,他們幾人還真不敢動江浩半分。 江浩有著足夠的底氣,別看年紀輕輕,可對標的人早就已經不是這些仗著父輩餘蔭橫行無忌的紈絝子弟,江浩目前對標的可是他們的父輩,是國內最為權貴的那一群人。 “鴻哥,就這樣算了?”徐天賜神色有些憤恨的說道。這已經是徐天賜第二次在江浩面前丟了面子,一直以來嬌生慣養的他何曾試過如此被人指著臉罵。 “你有什麼好辦法?”彭錦鴻冷沉著一張臉,強壓心中的怒火,看著徐天賜說道。 “這人我們不能隨意的得罪,別看他不是二代子弟,可是他的背景可深厚著,我聽過那傢伙跟村長有關係,不僅僅如此,那傢伙跟鵬城國資委跟華信集團以及鵬城招熵局的關係都相當的不錯。 如果我們真的得罪他的話,一旦徹底的把其背後的那些人都給惹怒的話,或許我們也討不了什麼好處。”一旁的史雲飛沉聲說道。 “難道就這樣放過他?那小子太過於囂張了,完全就不把我們四個人放在眼裡。”袁傑攥緊拳頭,神色憤恨的說道。 “那你們說說,你們有什麼辦法?難不成派人去把他給幹掉?”彭錦鴻怒視著眼前的袁傑跟徐天賜說道。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有這麼一個想法,那傢伙明顯就不是普通人,一旦你們動手,即便是讓你們幹掉那個傢伙,那就算是傻子都會把事情算在我們幾個的身上,到時候一旦嚴查起來。 我們誰也跑不掉,別以為你們的老子能夠保得住你們。”史雲飛也是冷沉著臉,看著兩人說道。 顯然史雲飛跟彭錦鴻還是稍微有那麼一點腦子,也是明白對待什麼人能夠用什麼手段,不能用什麼手段。如果是面對一個普通人,以幾人的背景說滅也就滅了,說得罪也就得罪了。 可是面對江浩,史雲飛跟彭錦鴻也是清楚明白,一些事情是萬萬不可做,一旦做了的話,即便是自己有著最為強硬的背景,也是難逃一劫。 更何況他們也沒有實打實牢不可破的背景,這個世界變化的太快,天知道什麼時候自家背後的老爺子會從位置上面退下來。 “鴻哥、飛哥,你們說的我都懂,我也清楚不可能隨意就去動那個江浩。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不知道鴻哥跟飛哥,你們有沒有看過一部叫《意外》的電影,說的是一群人專門製造意外,從而解決掉所有的一切麻煩。 有些時候做起這些事來,即便是最為專業的人都不能查出半點的蛛絲馬跡。”徐天賜輕聲的說道。 “你是說?”彭錦鴻心中有些詫異,遠沒有想到徐天賜竟然打著這麼一個想法。 “我可沒有說哈,我只是跟你們推薦這麼一部電影而已。我覺得那部電影不錯,這個世界太多意外了,天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或許走在路上被一個花瓶給砸死?又或者走在路上被一輛卡車給撞死?”徐天賜笑吟吟的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皆大歡喜了。”一旁的袁傑,神色有些興奮的說道。 聽到徐天賜這麼一說,彭錦鴻跟史雲飛兩人的眼眸閃動,心思也是隨之活躍起來。如若是江浩真的能發生一些意外的話,那麼對於幾人來說,也何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咳,這部電影我們回去看看。”彭錦鴻沉吟了一句說道。 “天賜,如果你要乾的話,那麼就儘量把手腳給放乾淨一點,最好事情辦妥之後,把人給送到國外去。”史雲飛不動聲色,眼眸平靜的說道。 “我可沒有說我要幹,這犯罪的事情我可不幹。我們一直都是良好公民,難道不是嗎?哎,意外這事情,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徐天賜笑吟吟的說道。 “也是,意外意外,如果能知道的話,那就不叫意外了。”袁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