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恨他,卻還要感激他。
“謝我,不要光磨嘴皮子,實質性的。來先給爺笑一個。”
林艾被他這麼一說,反倒是笑不出來了,勉勉強強的扯了一笑嘴角。
鍾朗哀怨,“怎麼笑起來這麼醜?”
林艾眼一瞪,這模樣在鍾朗眼裡看來又嬌又嗔,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這樣自然的表情。
眼角越來越沉,顏色越來越深,這個顏色代表什麼林艾知道。她很不自在,想不知道痕跡地退開。
鍾朗卻洞悉了一切,拉著她到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一陣幽香撲鼻而來。
他輕輕的說道:“真的好香,難怪童童老是念著你。”
林艾面色一紅,心裡嘀咕,老不正經和小不正經。
她沐浴後本就穿著睡衣,倒是方便了他,大手從領口伸進去,握住那一團,用力地揉著。
嘴巴被他密密實實地封住,他溫熱男性的氣息強力灌入她的鼻間,熱情地糾纏她的舌頭,用力地勾纏,吸吮。
林艾到底還有一絲意識,推著他:“別在這——”
鍾朗平復下呼吸,轉而舔噬她白嫩的耳垂,低聲在她耳畔傾語:“你上次答應我的什麼時候兌現?恩?”
林艾臉色一僵,某人見她發愣,惡意的用某個部位蹭蹭她,拉著她又狠狠地吻了吻,慢慢平復下來,“我先去洗澡。”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情、欲。 電影也沒有看下去的慾望了,上樓睡覺。
許是上午逛超市太累了,她一上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胸口還放著一本書。
鍾朗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睡美人圖。
隨意的擦了水珠,走進了,坐在的她的那側,一看封面《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他一樂,心裡竟然鄙視起她,這麼大的人,還看這麼幼稚的書。
不過轉瞬心裡一想,林艾今年22歲不滿,他已經過了30歲生日。他與她之前足足差了八年多,想到她叫他“表叔”,他就很受傷。
輕輕地把書拿起來,那片四葉草就滑了下來。鍾朗撿起它,他見過的,很普通的小葉子,怎麼林艾這麼愛不釋手。他細細的摸摸,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體溫。
往旁邊一丟,凝視著她的睡顏,怎麼和豬一樣,這麼快就睡了。沒關係,他會讓她醒的。
半夢中,她感覺到一個溼滑的東西在臉上游動,彷彿回到小時候,她收養的那條流浪狗大白也會這樣舔著她。
她呵呵的笑起來,抱起那個夢中的“狗頭”,鍾朗受寵若驚啊,快速地扒了兩人的衣服。
光裸的肌膚露在空氣中,尤其在低低的空調中,她瑟瑟的朝著“大白”靠去,心裡唸到大白真暖。
“大白”繼續舔著她,癢癢的,麻麻的,“大白,不要鬧!去,一邊去。”
“大白”?!他是誰?鍾朗一陣氣噎。堵著林艾的唇,嘴唇無法呼吸,鼻翼一張一吸,迫切地想呼吸新鮮空氣,嘴裡也發出“嗚嗚”聲音,痛苦的睜開眼睛。
“寶貝,醒了?”他放開的唇,她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豐盈上上下下的起伏著。
鍾朗張口含住晃動的左邊,舌尖裹著她的前端,又縮又咬,嘖嘖有聲。林艾聽到這個聲音,羞得雙手捂住臉。他怎麼能像小孩子吃奶一般,這麼用力地吸吮。
右手覆住她的另一邊,大力的揉動,擠壓著各種形狀,間或著食指和中指夾著前端,又疼又麻,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
“感覺好嗎?”他怎麼能問出這麼不要臉地話。
魔掌又慢慢地下滑著,直達那片美人中心,溫柔地撥弄著,濡濡有聲。
曲開她的兩條腿,一條腿架在他的肩上,一條腿搭在床沿,兩腿大張,那片花園大門卻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