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朗現在身上也是汗水層層,抱著她,一邊走,一邊向上頂著,雙手下壓著她,堅硬進的更深了。林艾受不住,不斷的往後縮。
走到床底的沙發上,上下快速地振了幾十下,終於兩人擁著一陣顫抖,快速的抽出自己,一片濁白灑在林艾的腹部。
呼吸慢慢地平穩下來,她的眼睛慢慢恢復了澄淨。身上的汗不斷的揮發,帶走了原本熾熱的體溫。
鍾朗趴在她的身上,她一動不敢動,下面火熱一片,酸腫。空氣中瀰漫的情、欲的味道,讓她胃裡一陣翻滾。
鍾朗的手又下移到她的臀部,揉捏著,林艾心頭一緊,十指緊抓著沙發,她感到他的手又來到她的腿間,扣著,揉著,腿間咕咕作響。
鍾朗吻著她的唇,剛剛被洗禮過的身子,粉嫩粉嫩的,讓他愛不釋手,看著她惴惴不安,擔驚受怕的樣子,到底還是放不過她,戀戀不捨的抽出手,吻著她說道:“去洗洗。”
站在花灑下,灼熱的水,噴灑在她的身上,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上面到處都他留下的痕跡,連腿間都是,無力的站在這裡,淚水混著熱水,無聲的淌下了。
她一遍一遍的擦拭著,身體越來紅,淚水打在上面,一陣疼痛。
浴室裡熱氣騰騰,窒息著。她換上了自己另一套睡衣,出來的時候,鍾朗已經躺在了,床邊高高的隆起。
她輕手輕腳地躺在另一邊,遠離著他,可到底能離多遠呢?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夜,這樣的夜晚有盡頭,等待盡頭的帶著無盡的痛楚。
屋外好像下雨了,淅淅瀝瀝的,聽著雨聲,慢慢的熬過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伸一下腿,卻發現自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鍾朗光著上身,林艾枕著他的手臂,臉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
她不敢動,尤其是腿間一片熾熱相抵。
直到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她緊緊的閉著眼睛。身邊的人抽出手臂,下床,床微微的一顫。
然後一陣細碎的衣服的沙沙聲,她手腳僵硬的都不知道如何擺動,直到房門開啟,她才舒了一口氣。
慢慢的爬起來,拿出自己的衣服,睡衣剛剛脫下一半,一陣風飄進來,吹著赤luo的面板,一陣涼,房門“吱”的一聲,抬頭一看,手一顫。
鍾朗 只是淡淡地掃了眼,走到衣帽間,隨意地翻出一條領帶。於此同時,林艾快速的套上白色體恤。
“過來——”鍾朗低沉的說了聲。
林艾艱難地走過去,鍾朗仰著頭正在把領帶掛在襯衫領子,“會不會?”
小學的時候,剛帶上紅領巾那會兒,班上有些女孩子就琢磨著用紅領巾打領帶,有陣子課間的時候,她們總會圍在一起。那時打領帶的本就少,也就是個班上極個別孩子的爸爸才打領帶,她記得當時班上有個女孩子還寫了一篇週記,題目就是我給爸爸打領帶。那種幸福的笑容羨煞了林艾。後來她悄悄地看著他們的手法,不知不覺就學會了。
回家的時候,她一個人躲在房間裡,把紅領巾掛在衣架上,繞出來一個漂亮的結,她摸索了許久許久,傻傻看著,妄想著哪一天她也能給爸爸打領帶,幸福的晚上的夢都是甜的。
在夢裡,她也能給爸爸打領帶了。
思緒飄回來,她看著鍾朗的下巴,乾乾淨淨的,有青青的鬍鬚印,雙手環上他的脖子,理著領子,依稀著,動了幾下,原來那久遠的動作一直刻在腦海深處。
兩人靠得極急,氣息交融,鍾朗看著她專注的眉目,芊芊玉指,來來回回,這樣的情境倒是很溫馨。
只不過頭頂卻傳來悠悠的聲音,“挺熟練的嗎?給你的曄軒系過?”鍾朗一陣冷笑。
林艾的心像被蜜蜂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