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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情,如今,都已經揭露面紗,變得岌岌可危。

(二十四)習慣使然吧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一條街的居民就被吵鬧的人群所喚醒,急急忙忙的起床換衣,除了植草。

她就像一隻匍匐在水面的王八,慢悠悠,淡定自若的擺動四肢,悠閒的划水。呼嚕聲漫天響,始終叫不醒陷入深度睡眠的女人。

蘇幕遮也懶得管她,穿好衣裳快步跑了出去,門前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潮,都在向旁邊客棧看著,捕快也緊急趕到,張開布控網,阻止人們強烈好奇的心。

蘇幕遮一邊繫著腰帶一邊問:“怎麼了這是?”

“死人了,還是兩個男人,你沒看到,實在太嚇人了,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呢……”蘇幕遮長這麼大還沒有親眼見過死人,雖然心裡害怕,但不好奇還是假的,就下定決心要往裡擠。

肩膀似乎被什麼人扯住,下意識的回頭看,慕容劍面容嚴肅的說:“不幹活竟顧著看熱鬧,你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蘇幕遮哪聽他的,張牙舞爪就要向前衝,*的關榮傳統,就是絕對不能向惡勢力低頭,遇到什麼困難都要昂首挺胸奮不顧身向前看,哪能因為一丁點的小事就宣告失敗,蘇幕遮覺得,自己突然變得好偉大。

“讓她去,看完能面不改色,我這包子就歸她。”花為媒坐在桌邊大咧咧的說著,要知道這包子……豈止是包子,任何吃的只要在她方圓二尺以內你還想拿走,那就除非她死了。

死了都不一定能從她手裡摳出來。

聽了這話,慕容劍冷不丁的就將手鬆開,順著這股子勁兒,蘇幕遮直直向前面衝去,真應了那句話,前進前進前進進……然後她就看到了這輩子恐怕都難以忘懷的場景,激勵著她以後,死都不把好奇心拿出來了。

這兩個黑衣男子估摸著是和慕容劍對打以後血液通暢,再被毒藥浸入其中,又被冷風吹了一晚,臉龐青紫,嘴唇外翻,瞳孔放大,面板潰爛,濃濃的惡臭散發開來,下意識的乾嘔著,蘇幕遮逃也似的跑回了後院,真的嘔起來。

慕容劍倒覺得有趣,沒有做任何的表示,從桌上放昨天撂上的板凳,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門外愁眉苦臉走進來一個捕快打扮的男子,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的兩個拍檔,面露愁容,無可奈何的搖著頭,和平常那個從來不擺捕快架子又樂天派的江俞則判若兩人。

慕容劍好奇問道:“怎麼了這是,案子沒有頭緒?”

“何止是沒有頭緒,簡直就是無頭公案,縣令說如果三日之內不能給群眾個交代,我這帽子就拿去給他家兒子當玩具!”劉縣令就是這樣,愛開玩笑,前幾個月產子之後,一遇到不順就說把他們的刀或者帽子拿去給他兒子,明擺著,就是讓他們回家。

“死在同樂客棧門前,怎麼看怎麼蹊蹺,花姐你說是不?”聽了這話花為媒一下子跳起來大吼:“當然蹊蹺了!絕對的蹊蹺,要我說就把他們一個個的帶回去審訊,必有收穫!”

這冤家結的,只要能讓他們身敗名裂,吃力不討好的她都願意做,江俞則細想想,在喝過茶讓腦袋清醒之後問身邊的兩個人:“你們覺得呢?”

“他們說的也有道理,不如咱們先去看看。”三人一拍即合,昂首挺胸的走出了麵館,從始至終,慕容劍都偽裝成了一個絕對的路人,只聽不管,只要江俞則一直這麼笨下去,就絕對猜不到自己才是幕後主謀。

吐完回來的蘇幕遮半條命都快搭進去了,她看著花為媒吃的香甜,問了句:“你就沒有覺得一丁點的噁心?”

花為媒看她一眼淡淡的說:“習慣使然。”

(二十五)二人的對話

這件案子最後還是以不了了之而告終。

就在大家忙前忙後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