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先前自己並未錯過機會,就算我用手裡的桃木劍刺中這隻鬼,也不可能一擊成功,憑她的能耐,估計得連著扎許多下才能夠造成創作,但是她肯定不會乖乖站在原地不動,任由我用劍刺。
為了確保安全,我拿出一張玄天符,扔到空中,沾在那根垂下的繩索表面,讓靈符起火燃燒,引燃了繩子。
吊死鬼再次招呼我往繩圈裡看。
雖然知道那是一些結合我的思維和想象的幻境,並非真實存在,但我還是有些好奇,想要知道她能夠弄出點什麼稀奇的玩藝兒,同時也想明白,自己心底最感興趣和最嚮往的到底是什麼。
這一次,呼拉圈裡出現的畫面是一處漂亮的住宅,隔著鐵柵欄看進去,有漂亮的游泳池,巨大的花園,天然草坪的網球場,高大的樹,還有幾位黑而瘦的東南亞女子,看上去應當是女傭。
圈內的影像發生了一些變化,就像鏡頭漸漸拉近一樣,我看到了一個巨大而寬敞的陽臺,小夢和珍珍坐在一把巨大的傘下面,兩人都穿了比基尼。
珍珍笑嘻嘻地朝我揮手,仍是卡通美少女的外形,只是這一次,胸部看上去完全是真的,很豐滿,感覺柔軟而有彈性,接下來,她突然脫掉了小小的□□,拿在手裡朝我揮舞,同時興高采烈地說:“我已經是女人了,你快看啊。”
☆、繩索
我心頭掠過一絲困惑,一時有些恍惚,忍不住想,難道珍珍已經變成女人了?
稍一走神,呼拉圈立即迫近,一切都是吊死鬼導演的,她打算直接把圈子套到我的頭上來。
圈子當中,珍珍正在踢腿、彎腰,展示全新的身體。
現在我明白了,內心深處我希望看到的是珍珍變成一位真正的女子。
就在吊死鬼即將得手之際,我手裡的桃木劍突然往側邊刺出去,從她的胸廓中部斜向上方扎入。
在人界,鬼是有形無持的存在,所以我的桃木劍感覺不到任何阻隔,直接劃過了女鬼的形體,從鎖骨和肩膀之間出來,然後轉而平行移動,劃過了她的脖子。
這個時機掌握得非常好,如果出手過早,她就會有防備,很可能無法成功,太晚的話,呼拉圈已經套到了我的脖子並且開始收緊,那就徹底來不及了,而我恰好在她以為已經得手的瞬間刺過去,並且準確命中。
吊死鬼坐到地上,臉色灰中帶紫,腦袋已經掉下來,被挾在腋下,衣服敞開,露出腐爛的胸部,可以看到一些白乎乎的小蟲子在皮肉當中暢快地遊動。
一根散發出腥臭味的繩索掛在我的肩膀上,繩子是很普通的麻繩,由劍麻作為原材料經手工製成,很牢實,沾著血跡和乾涸的皮肉,可以斷定,這根繩子吊死過許多人。
真是一隻可惡的鬼。
我決定不再考慮關押她,而是直接消滅。
這樣做還有一個原因,她太兇惡了,我擔心會出紕漏,如果讓她從羊皮袋裡脫困而出,我的生命就危險了。
桃木劍起起落落,轉瞬之間,女鬼身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斷面。
“救命啊——!”她尖銳的叫喊聲異常響亮。
我沒有理睬,而是繼續下手,用桃木劍砍的同時,間或扔下一張滅靈符。
半分鐘過後,吊死鬼成為一堆零散分佈的碎塊,並且正在霧化,按照我的經驗,再過大約三分鐘,她就要徹底消失,不復存在。
六位紙人慢慢走過來,其中的兩位煤礦工人在唱歌:“用我的大吊鉗推著那地球轉,勇敢去開創不怕流血汗……”
女拖拉機手和農夫一起唱:“今日痛飲慶功酒,壯志未酬誓不休,來日方長顯身手,甘灑熱血寫春秋……”
兩位人參娃娃也似的小學生則唱:“不怕困難,時刻準備,要把敵人消失乾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