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松瞪大了眼睛,等待被弄死。
朱八看著我,我看著她,彼此都在期待對方下手。
我:“殺人的事你比較擅長,請別客氣。”
朱八:“看得出最近以來你的修為突飛猛進,我想看看,你能否不動手直接用法術弄死他。”
我:“還是你幹這事比較適合,我想知道,你能否輕鬆容易地幹掉他。”
武松松:“快來啊,我在等著呢。”
朱八:“這樣行不,你不要呼吸,看能不能把自己悶死。”
武松松:“要求太高了吧,這怎麼可能做得到。”
朱八從扔在桌子上的飯盒旁邊找到一雙筷子,拿在手裡說:“想到一個好辦法,我把筷子弄尖,然後交給你,接下來請你把自己心臟刺穿就一切OK啦。”
☆、復活
武松松痛苦不堪地說:“美女啊,我要是能夠下得了手弄死自己,早已經這麼幹了,我又怕疼,更怕死,你們如果不肯動手的話,我只能一直堅持到自然死亡,你們有足夠耐心等待下去麼?”
朱八朝我微笑,做了請的手勢。
真是個狡猾的傢伙,有點兒討厭。
我長嘆一聲,看了看四周,發覺牆壁上有監控攝像頭,還不止一隻,不愧為VIP病房,確實對得起其中患者的身份,只不過以我等小民的眼光看,未免有些鋪張浪費。
弄死這傢伙當然不難,可是考慮到隨後可能出現的麻煩,行事必須小心一些,不要留下任何口實。
我開始發功,用精神和意念形成真實的力量,壓住了武松松的頸部動脈血管。
監控鏡頭當中將看到我和朱八均站在三米開外,沒有接觸到武松松。
兩分鐘之後,武松松嗚呼哀哉,心跳和呼吸停止,監測儀響起了警報聲。
醫護人員開始拍打病房的門。
沒辦法了,總不能不讓人進來,我只好開了門。
家屬和保鏢的反對沒有任何作用,幾位年青力壯的醫生輪番上陣,為武松松的屍體做胸部按壓,動作極粗魯,就像是在做健身活動一樣。
我平靜地武松松的妻子說:“如果你希望副總督能夠活回來的話,就叫這些人趕緊結束這種毫無意義的搶救,離開這裡,讓我們可以施展本領。”
幾分鐘之後,醫生在抱怨中走了,臨離開之前一再重申,他們不負任何責任,因為有人影響到治療和搶救工作。
朱八說:“去吧去吧,就知道你們會這麼說,誰不知道把責任推卸乾淨是你們的特長。”
病房內再次安靜下來。
我扔出幾隻紙鳥,將看得到的三隻監控攝像頭遮擋住,然後把屏風推過來,圍住了病床。
接下來的事很簡單,我施展起屍術讓武松松活回來。
然後朱八上場,她很熟練地開始幹活,弄破手指擠了幾滴血到屍體的嘴裡,然後用畫皮術為其整容。
我小聲問:“你口袋裡隨時都準備著人皮嗎?”
朱八:“這倒不是,先前在電話裡聽你說要製造一具活屍,考慮到可能要用上,於是就從冰箱裡拿了幾張人皮出來。”
我:“多謝你這麼有心。”
十幾分鍾過後,換過了新皮,臉上皺紋全無的武松松躺在□□,身體周圍不停地有蠱蟲鑽出皮肉,離開這具已經死掉的軀殼。
朱八沮喪地嘀咕:“怎麼老是沒完,大概都爬出一千多條蟲了。”
我:“沒這麼多吧。”
朱八:“估計不止這個數。”
我:“看著副總督先生也沒變瘦,不知道這些蟲子靠吃什麼東西變得這麼大。”
朱八:“我不知道怎麼控制這種蟲子,否則的話倒是應該收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