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分十五。
小帥哥和林露露也主動降低分配數額,無論如何只要百分之十五。
於是我只好宣佈,將來三位同夥任何時候都可以來找我,領取屬於他們的那一份,現在我暫時保管這筆錢財。
三個人都只要現金,瓜分完這筆財富之後,我發現自己除了拿掉三分之一強的鈔票之外,黃金和珠寶也歸我所有,至少是暫時由我保管。
我覺得奇怪,怎麼與我合作的人都不貪婪,感覺很沒道理,似乎違背了人性的定律。
接下來面臨的就是未來怎麼生活這樣的重大抉擇。
小婉倒是很乾脆地表示要回到幽冥事務所繼續當陰陽師。
小帥哥則明顯主意不定,一會說要去國外念高中,然後上大學,一會又想要在山京城創業,一會想開辦一家夜總會,一會又想炒期貨,一會想買大量的股票,主意層出不窮,想得面目猙獰扭曲,在花園裡轉來轉去,始終無法挑選出最佳方案。
我則在考慮,還要不要回去繼續當陰陽師,想了大半天之後,我猛然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喜愛這份工作,於是決定回去上班,只不過不會再像從前一樣拼命,計劃每週至多工作三天,剩餘的時間用於娛樂,每個月外出旅遊一次,至少消耗五至八天時間,每個季度到國外旅遊一次,至少十天到十五天。
林露露的選擇很簡單,說把錢大部分存進花旗和滙豐,餘下少部分存入本地的幾大銀行,然後每月取出幾萬元充當生活費和零花錢,如此即可,還打算拿出一部分錢給父母,然後離開家獨立生活,至於眼下,她已經想好,要去著名的貴族學校哈牛劍中學就讀。
☆、無神論者
我開著新買來沒多久的賓士GL4500行駛在擁擠的大街上,林露露坐在旁邊,樂顛顛地擺弄新買來的皮包,嘴裡不時念叨一句諸如‘到底是一萬多塊的東西,看著就是不一樣’或者‘拎著這樣的包,女同學才不會朝我翻白眼’之類廢話。
在巷子裡穿行了一會兒,終於來到林露露家樓下。
這裡是一片老城區,可以算是城中村,她就住在這裡。
她有一個哥哥,還有年紀並不怎麼大的父母,全靠領取生活補貼和房租以及一些分紅度日,算不上富裕,可是也不貧困,就整個城市當中的情況看,一家子勉強屬於小康水準。
車停到門口,立即有一位中年婦女伸出頭來,看到林露露之後,滿臉氣憤的表情,跳過來大聲吼:“你死哪去了,十多天沒回來,就打了幾次電話,還以為你被綁票或者拐賣了。”
林露露跳下車,笑嘻嘻地說:“老媽,這位是雷哥哥,最近這些天,他一直照顧我。”
我只好微笑點頭大聲說:“伯母你好。”
大概是由於我的緣故,中年婦女臉上的怒氣消失了,換成一副虛假的笑容,語氣當中明顯流露出不信任和懷疑:“雷先生是做哪行的?”
林露露說:“雷哥哥是修煉道術的高人,很厲害的。”
中年婦女氣乎乎地說:“別跟我扯什麼神仙皇帝和救世主,我是無神論者。”
我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平靜地說:“我是一名陰陽師,在幽冥事務所上班。”
中年婦女接過名片漫不經心地塞到小皮包裡,目光卻在我的衣服和身後的車子上游移,大概在猜疑這車是不是借來的,或者偷和搶來的。
我先前聽林露露說過,她的媽咪是婦女協會的小頭目,每天組織人在家裡聚眾賭博,將生命中絕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奉獻給了偉大的麻將事業,而且對此毫無悔改,義無反顧。
我下了車,把一隻黑色皮包拎下來,裡面裝了兩千萬元港幣。
林露露很自然地挽著我的手走進家裡,中年婦女向我投來飽含憎惡和憤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