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保持原來的姓名,從此留在某個平時他們罵個沒完的國家,安居樂業,再也不回來。
這些破事武松松閣下當然明白,只是像這樣說話已經習慣了,改不過來,就算此時周圍沒其它人,僅僅只是面對我,他也仍然像從前一樣表達。
談妥怎麼對付目標之後,他開始訴苦,說當上副總督之後生活很不痛快,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一到兩名身份特殊的衛士緊跟著,把他們趕走,一轉眼上面又會派新的人過來,說是保護他的人身安全,其實是密探,他還發現一個問題,自己的一切生活都在盯防和監視之中,無論電話還是信件還是電子郵件均不安全。
我小聲問:“真是這樣的嗎?我不太明白,既然盯防得如此嚴密,那麼為何還有許多你的同行透過種種奇妙的手段成為富豪,或者把妻子和孩子送到國外去做富豪。”
武松松:“無論怎麼嚴密的措施都會有漏洞出現,辦事的人,又不是機器,只要是人,就會有種種可利用的弱點,或拉攏,或打擊,或是合作,總有辦法對付,誰也不能阻止我大踏步邁向美好的未來。”
我:“咱們可以把這事搞得更簡單更秘密,你不必派人來帶我去,這樣可以減少一箇中間環節,只要告訴我某時目標會出現在某地,我自然會搞定。”
武松松:“怎麼跟你聯絡?”
我拿出一隻空紙盒,開啟讓他看看,然後把一隻剪好的紙鳥放進去,告訴他使用方法:“你只要把相關資訊寫到紙鳥的背上,然後往窗外一扔,它就會飛回來。”
武松松:“真有這麼管用嗎?我可不可以現在就試一下?”
我點頭:“當然可以。”
他掏出一隻看上去很笨重的鋼筆,在紙鳥背上寫了‘廉潔奉公’四個字,然後走到窗前,把折成紙飛機模樣的紙鳥扔出去。
紙鳥離開視窗幾米遠之後莫名其妙地幻化為一隻真正的鳥,在空中盤旋了一圈,轉頭飛進來,到我面前的桌子上停下,背部的四個仍然很清晰。
武松松目瞪口呆半晌,從牙縫裡擠出話來:“厲害,簡直神乎其技。”
☆、隱身
我身著深色西服,結好領帶,貼上了小婉提供的強效隱身符,就樣旁若無人地走進了戒備森嚴的活動場所內。
目標今天下午十六點要來這裡出席一個奠基儀式,邀請方是一家很大的房地產公司,資產聽說有幾百億之多,甚至有可能更多。
這是一大片工地,已經清理好地坪,周圍的大路也已經修好,算得上真正的熟地,隨時都可以破土動工。
周圍早已經砌好了牆壁,圍好了安全網,數十名身穿保安公司服裝的男子在外圍巡邏,盤查任何可疑人員,不允許無關閒雜者靠近。
紅色地毯從入口處一直鋪到舉行奠基儀式的地點旁邊,許多看得出是便衣的人走來走去。
大部分進入工地的人都要接受盤查和簡單搜身,只有少數幾個人可以免掉這樣的程式。
很普通的商業活動而已,幹嘛搞得這樣緊張,跟外國元首到訪似的,真是奇怪。
據不怎麼可靠的謠傳,目標在這家房地產公司有不少股份,明裡暗裡提供種種便利,讓這家公司在僅僅八年多時間裡從無到有,飛速成長為大型商業集團。
另有一種說法,目標的長子是這家公司的頂層高管之一,同時也持有大量的股份。
這些與我沒什麼關係,我來這裡的任務就是讓目標出醜,毀掉其形象。
今天有許多媒體到場,當然,按照慣例,報導這種事的記者是有紅包拿滴,如果有什麼不利的訊息,很容易便可封鎖得嚴嚴實實,但是那些靈通人士仍能夠透過不同的渠道弄清楚發生過什麼,然後漸漸傳播開,最終成為街頭巷尾和坊間老頭老太太的聊天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