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算是很仁慈啦。”
踢飛了一個侏儒老太婆當然不能帶來什麼成就感,我又不是那些喜歡欺侮弱小的人。
繼續往前走,我用殺魚刀捅傷了一名中年婦女,一位老頭,還有一個看上去很淫蕩的女高中生,全都是命中下腹部和大腿,之所以沒有刺胸部和脖子,是因為不想弄死他們。
然而效果很令人失望,後面這幾位挨刀人士沒有痛苦地嚎叫,也不曾驚慌失措,而是繼續和旁邊的人閒聊,或者抽菸喝酒打牌,就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一樣,顯得非常輕鬆。
我只好使勁把他們推開,然後繼續往前。
肚皮上中刀的老頭仍在玩牌,血把撲克都弄溼了,卻仍舊保持著平靜,把兩隻鬼往下一扔,微笑著說:“炸。哈哈,你輸了。”
那個高中女生繼續用剃刀刮腋毛,很認真,還問旁邊的一位村漢模樣的男子,刮乾淨了沒有,對於肚臍下方几厘米處的巨大傷口絲毫不在意。
如果地球上的人都像他們這麼淡定,該是多麼美好的一個世界啊。
在捅了這麼多人之後,我開始有些手發軟的感覺。
如果前面的人依舊不肯讓路,我還要不要用刀子插他們?
有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處理這樣的事?對此我茫無頭緒,不知所措。
☆、另一個空間
往前走了大概有五十多米遠,我沒再用刀子捅人,而是把擋道的推開,沒有理睬對方的□□和反對。
也沒有誰用暴力手段阻擋我的前進。
小婉說:“還以為這些人是真貨,沒想到這麼怪異。”
我:“他們是什麼?”
小婉:“沒看出來。”
我:“有些擔心,怕他們是真正的活人,僅僅只是被誰用某種邪惡法術迷惑住了,或者封住六識,所以感覺不到疼痛,缺乏正常人的應有的那種反應。”
小婉:“你怕這些人由於得不到及時救治而死掉,對嗎?”
我:“是啊,沒事誰想殺人。”
小婉:“誰讓他們被迷惑住了弄得跟傀儡似的,又不是咱倆讓他們這樣,這個不能怨誰。”
我:“這附近可能有攝像頭,到時候會成為呈堂證供,用來指控我,讓□□來抓我,如果這樣的話,過幾天我就會成為通緝犯。”
小婉:“沒這麼厲害,別擔心。”
在穿透了一群醫護人員之後,我突然發現,原本應該是樓梯的位置什麼都沒有,仍是走廊的延伸。
繼續往前走了一段,電梯也沒了,只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放眼所及,與先前經過的那段路一樣,到處都是人。
看不到盡頭,因為遠方霧濛濛一片,感覺這條走廊像是無窮無盡,一直伸展到城市之外,並且還在繼續往外。
環境完全變了。
找不到樓梯,就無法下樓或者上樓。
這個已經不能用簡單的鬼打牆來解釋。
大概是認定我們走不出去,所以那些詭異的人並沒有發動進攻,而是像是忽視了我們的存在。
我問小婉:“要不要開啟一個空間通道去地府然後再繞回來?”
小婉:“隨便啦,我跟著你就是。”
我:“先把旁邊的門弄開一扇,然後進去坐一會兒,再看看會發生什麼。”
小婉:“好的。”
我把旁邊一名男子推開,然後踢開了門,拉著小婉走進去,轉身關門。
這間病房看上去沒有什麼問題,空蕩蕩的,床是真正的床,床單雪白,地坪是堅實的水泥地,櫃子很破舊,是實木製成,年頭挺久,都開裂了。
小婉走到床邊躺下,打了一個哈欠,說想睡一會兒。
我說:“能不能再堅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