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他們兩個人碰面,下一個星期,柯浩還會來這兒,心裡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且,極其
危險。
“原本在這兒等車……”她一句話帶過去。“既然你來了,那就走吧。”
車子上路之後不久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大概知道是誰打來的,不怎麼想接聽,卻又怕久了他懷疑,瑞蓉把電話拿出來。
“你走了嗎?”
“嗯。”
“他來接你了?”
“嗯。”
“那我回家了。”
“嗯。”
“下禮拜見。”
“嗯。”
“誰打的。”他看著前面的路。“怎麼一直在說嗯。”
“資訊臺……”瑞蓉淡聲回答。“今天打了幾次了,做產品調查……”
他點頭,伸手開啟 CD,換了一條路朝另一個方向走。並不是回家的方向,瑞蓉看著前面。“去哪兒……”
“我們在外面吃。”他偏頭看她,一抹笑意滑過。 “燭光晚餐……”
“幾個人?”瑞蓉下意識的開口。
他一怔,臉上的笑容僵住,尷尬的躲開她的視線。“只有我們兩個。”
瑞蓉垂下頭,不再說什麼,潘淵夏幾次看她,她也只是垂著頭,車裡實在太安靜了,潘淵夏伸手抱抱她的肩,嘴裡一片苦澀。
餐廳早已經訂好,位於城市的北端,情人專屬,香檳和玫瑰的裝潢,餐廳實行會員制,尊榮優雅,他溫柔的給她拉開椅子,然後她對面坐下,燈光下,他的表情溫柔醉人,漂
亮的紅色酒液,醇厚濃郁的口感,杯子在空中交匯,他的眼睛誠摯溫柔。
“蓉蓉,我正式的向你道歉,關於今天,關於婷婷……”
手被他握住,抽不出來,燈光下的餐具泛著漂亮的光澤,她緩慢伸出手去握著面前的漂亮酒杯,潘淵夏能委屈的給她道歉,再多的,估計也不可能了,人不能強求不屬於自己
的東西,退一步,海闊天空,她太執著於他的失約,最終不痛快的,也只是她自己而已。
想開一點吧,她告訴自己,總有一天,她會習慣的。
“沒事了。”
用餐過程溫馨平靜,他問什麼,瑞蓉回答什麼,偶而多說兩句,嘴角也有了笑容,潘淵夏舒了一口氣,給她講今天那個老頭……
“那個老頭是一個高爾夫的狂熱份子,他認為從本質上來說,高爾夫沒有貴踐之分,運動也沒有貴踐之分,但從物質花費上來說,這卻是一項貴族運動,所以這種矛盾就造成
了一種意識的黑洞……”
瑞蓉一邊用餐一邊聽他講。
“國際上關於高爾夫發明權的爭奪也很有意思,先後有四個國家認為高爾夫起源於自己的國家,分別是荷蘭,蘇格蘭,中國和法國,流傳最廣……”
說著,他忽然停住了,眉毛挑了挑,微勾的嘴角逐漸歸於一條直線,原本愉悅的眼神籠上一層冷厲,冰峰般銳利刺人的視線,又像出鞘殺敵的刀峰一般噬血殘忍,他靠在椅背
上,雙臂抱在胸前,銀製的餐具被他扔出,磕上餐盤發出清脆的聲音,他巍然不動,視線停在她的身後。
有的人,天生就有一種氣場,人未見,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