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有圓形。鋸齒狀,三角形,甚至還有多邊形,所有的暗器上多淬了一層藍汪汪的毒液。
只見他伸手一甩。手裡的暗器猶如飛蝗般傾瀉而出,鋪頭蓋臉的朝著張墨打去,哪裡有半分同門的模樣,簡直是多年未見的仇敵。
張墨原本想提早出手,不過看到對方依舊用暗器。當下也不打算如此,就在那如飛蝗般的暗器迎面而來之際,張墨竟迎面而上,並沒有躲開。
“他瘋了嗎?”那人看到張墨的動作,當即嚇了一跳,隨後便驚恐連連的往後倒退了幾丈距離。‘
“晚了!”張墨背後驀然伸展開一道金色光芒,鯤鵬之翼展開,當即就追到那人的面前。
“擒龍爪!”
伴隨著一聲低喝過後,張墨右手帶著金色的光芒狠狠的插進了這人的胸膛,隨即捏爆了那顆那在兀自搏動的心臟。
“你……膽敢殺害同門!”那人伸手將他腰間的身份令牌捏成碎末塗抹在張墨的身上。
“你能殺我。我當然也能殺你。”張墨推開了這自以為是的傢伙,他不知道在最後一刻那人要將身份令牌捏碎抹在他身上,不過用腳去想也能明白,對方一定是為了留下記號。
就在偷襲張墨的那人死了以後,乞門中一間密室裡面,衣衫邋遢的郝仁看到他弟子的本命玉簡碎裂,當即抬手打出一道光芒在那塊表面已經充滿裂紋的本命玉簡。
片刻過後本命玉簡上浮現了張墨的模樣,郝仁看的咬牙切齒,不過冷靜下來之後,他也沒有立即動身前去報仇。而是想著怎樣才能將張墨一擊擊倒,畢竟張墨是乞尊者的入室弟子,而他卻只是乞尊者的普通弟子罷了。
隨隨便便的將張墨打殺那是決定不可能,所以郝仁眼珠一轉。立即就有了想法。
“只要你回來,我就能將你置於死地!”郝仁狀若瘋魔的怒吼道,那名死去的弟子是他的私生子,那是郝仁在外面留下來的,不然的話郝仁才不會隨意的去若張墨。
而始作俑者的張墨倒沒有太多的覺悟,他一直在紅松林獵殺爆裂野豬。有擒龍爪輔助,紅松林的爆裂野豬也數量大減,而張墨的五色神袋也日漸沉重起來。
大約花費了七天時間,張墨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紅松林,回到了乞門。
郝仁暗中派人在門口盯著,只要張墨一回來他就會以最快的度趕來。
張墨剛一踏入乞門,守門的弟子就開始糾纏張墨,大約十個呼吸後郝仁帶著一干長老從天而降。
“你可知罪?”郝仁俯視張墨道。
所有的長老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他們並不關心張墨的死活,更喜歡看著這個過程。
“弟子正有事情要稟報諸位長老,還請諸位長老明鑑。”張墨一拍五色神袋,立即將郝仁私生子的屍身放了出來。
不等郝仁反應過來,張墨就義憤填膺的指著那人的屍身道:“諸位且看,這人竟敢冒充郝師兄的弟子,在我的背後偷襲,還在暗器上淬毒,當真是罪大惡極!”
所有的長老都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張墨立即從五色神袋裡取出各式各樣的暗器。
郝仁的臉都憋成了茄子,差點沒透過氣來。
“你……你胡說八道,一派胡言!”郝仁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張墨,連話都有些結巴。
“哦,郝師兄難道認識這位賊子?”張墨立即露出一抹感興趣的神情道。
“噗!”郝仁手指抖動的更加厲害,隨即吐出一小口鮮血,頭瞬間花白了小半。
“啊!我要殺了你!”郝仁身上的神壓四下散開,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立即迎面而來,讓人有種如臨寒秋的錯覺。
原本圍觀的長老又豈會袖手旁觀,當即出面攔住了已經處於狂邊緣的郝仁。
張墨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