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感到手腕處的面板一陣凸起。那殺戮標記正不停的衝擊著覆蓋在它上面的黑線。
“看來這功法不能將殺戮標記永久的消除,只能暫時的抑制它。”張墨在心裡暗歎了一口氣。同時露出一抹苦笑。
轟!轟!
兩聲巨響過後,張墨這一次的藏身之地被人粗暴的轟開。顯然是之前還沒被張墨隱藏的殺戮標記引起的。
“咻!”“咻!”
兩道破空聲響起,兩根奇形怪狀的兵器迎面而來,不過速度和力量都只屬於一滴神力的水準。
張墨輕鬆避開,看清楚了來的是兩名長相平庸的男子,一高一矮,兩人身上的袍服看上去十分的破舊,腰間甚至連儲物袋都沒有,看來應該是沒有門派也沒有根基的神人。
這種不入門派,不入家族的神人通常被稱作遊走的神人。簡稱遊神。
遊神的處境呈兩極分化,擁有強大遊神傳承的會擁有尋常神人無法匹敵的神器和功法,因為那些遊神在傳承時都會將畢生的積蓄留給傳承者,這資源絕對會讓所有人眼紅。
而門派或者家族那種光撒網的模式,每個人分到的資源就少的可憐。
另外一種遊神既沒有得到強大遊神的傳承,更加不會有門派或者家族中那種資源分配,只能依靠實力去劫掠。
這種遊神將會過的十分的辛苦,缺少資源的他們很難會有大成就,通常都會在劫掠中喪生。
“嗆!”“嗆!”
張墨背後的鯤鵬之翼展開。泛著金屬光澤的鯤鵬之翼羽翼在絞動著兩名遊神的簡陋神器。
僅僅一個呼吸,這兩件簡陋的神器便被絞成碎末。
同時張墨催動著鯤鵬之翼將兩名遊神絞成肉泥,對於這種以劫掠為生的遊神,張墨並不打算手下留情。
彈出兩顆黃豆大小的黑色火焰將地面上的肉泥燒成灰燼後張墨便匆匆離去。
幾日後。張墨再一次施展魂刺將手腕上的殺戮標記暫時封印住。
不過在施展完魂刺後,張墨突然覺得一陣眩暈,隨即神魂當中那原本泛著微弱光芒的印記完全暗淡了。
“連續施展魂刺的後遺症。”張墨在心中輕嘆一聲。
這幾日張墨也都選擇在城池外圍行走。不過現在他決定進城看看,也許能找到解決殺戮標記的方法。
一座五十萬人口的小城。並沒有尊者坐鎮,可是裡頭卻也井然有序。
祭壇城。張墨仰頭便看到城門口那斑駁的大字,只是在時光的侵蝕下,這三個字已然模糊,只能看個大概。
張墨抬腿想要邁進祭壇城時,門口的守衛攔住了他的去路。
“初入城者需要繳納一枚神晶方可入內。”兩名守衛將一滴神力的實力展露出來,面色不善的盯著張墨道。
這些日子張墨擊殺了不下十名因為殺戮標記而來的人,手裡頭也積累了一些神晶,當下也從五色神袋裡取出一枚神晶遞給其中一名守衛。
“嗯,這是通行令牌,記得收好。”扔給張墨一塊粗製濫造的黑鐵令牌後,兩名守衛便退了開來。
張墨接過黑鐵令牌,泰然自若的走進了祭壇城。
一進城張墨並沒有急著去找尋什麼,而是故技重施的找了一處人氣最旺的酒樓,點了一份美酒坐著聽周圍的那些人說話。
“你知道嗎,老周隔壁的那個老王啊。”
“聽說我們城裡出了個大人物。”
“前幾天有一名尊者從我們城中路過,這是聽我姐夫他大爺的小舅子的鄰居說的,訊息絕對靠譜。”
……
各種無聊的小道訊息滿天飛,小城中人特別喜歡侃大山,同時也喜歡一些穿鑿附會的無稽之談。
當然張墨坐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