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小子,你受死吧!”為首的暗衛分身用依舊沙啞的聲音說道。“水縛術!”
隨後這個分身手上同樣掐了一個印決,立即有一團黑色的水流裹住了張墨的身體。
這水流足有成人手臂粗細,上面散發著逼人的寒氣,一纏住張墨就使得張墨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
張墨嘗試著用靈力來掙脫纏在身上的黑色水流,只可是這黑色的水流似乎可以隨著張墨的靈力掙扎而改變形狀。
“心劍—破縛!”張墨手上捏一個劍訣,體內的靈力隨即奔湧而出,包裹著他的黑色水流瞬間被無數道的劍氣斬成無數截的小片段,最後化為一團團黑色水球滴落在地面上,瞬間化為一個個不規則的黑色冰球。
啵!
一聲悶響過後,為首暗衛的分身突然爆開。
張墨暗叫不好,因為為首的暗衛真身已經來到張墨身後幾丈遠的地方。
“看來閣下是打算趕盡殺絕了?”張墨這會兒自然也不會再跑了,粗略的感受了一下對方的靈壓,實力也就在築基後期,這自然不會讓張墨過於畏懼,因為他的毒之領域是可以傷到金丹期修士,對付築基期的修士自然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正是這份底氣讓張墨沒有施展血遁術跑進城內,為首的暗衛眼見張墨如此,倒也不急著出手,而是頗具玩味的說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膽量,難道你以為憑自己的實力能在我手底下撐過五個回合?”
“試試看吧!”張墨的脖頸上赫然出現一道道碧綠色的玄奧符文,隨後一個若有若無的法陣以張墨為中心覆蓋了周圍幾十丈的範圍的區域。
“五龍鎖柱!”為首的暗衛手上一掐印決,低喝一聲。
立即就有五道黑色的水流兀自形成,直接將張墨全身上下都纏了個結實。
一絲絲霧氣在張墨的周圍騰起,隨著為首暗衛體內的靈力波動,這一絲絲淡黑色霧氣也滲入到為首暗衛的體內。
“你說現在你還有自信麼?”為首的暗衛凝視著張墨道:“我最喜歡將你們這些所謂大門派的天賦弟子扼殺,因為你們有我所沒有的資源和背景!”
張墨再次使出心劍,只是這一次,屢試不爽的心劍只能將身上五道黑色水流衝出一道道痕跡,卻無法再衝破。
因為這五道黑色水流,互相纏繞,被切斷了之後竟然能融合在一起。
“五龍鎖柱怎麼可能會被你一個煉氣期的低階修士輕易切斷?”為首的暗衛嘲弄的說道。
張墨催動法陣中的所有奇毒,隨著那些毒霧的滲透,為首的暗衛立即察覺到一絲不妥。
“臭小子你剛才動了什麼手腳?”為首的暗衛內視自己的體內,先前進入他身體的那些奇毒的霧氣已經開始凝聚在一起,最終形成毒液,在他的經脈中不停的遊走,肆意的破壞。
不過為首的暗衛自然不是尋常的築基後期修士,身為贏氏一族暗衛的統領,他擁有可以刺殺金丹中期修士的實力,所以這會兒他立即調動體內的靈力來包裹住在他體內肆意亂竄的毒素。
“雕蟲小技,原來這就是你的底牌?”為首的暗衛面不改色的對張墨說道,“看來我還是有些高估了你。”
“是嗎?”張墨手上的印決一變,原本還慢吞吞湧入為首暗衛體內的奇毒瞬間就加快了一倍的速度。
這一下,為首的暗衛立即有些吃不消,體內的靈力也開始出現捉襟見肘的情況。
“這樣呢?”張墨輕輕一抖,纏繞在身上的五道黑色水流因為失去了靈力支撐只能被張墨抖落在地。
“我還能撐得住!”為首的暗衛一字一句的說道。
張墨手上的印決再次變化,為首的暗衛暗叫不妙,果不其然,在他體外的毒霧再次加快速度湧入他的經脈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