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不想著破掉那些傢伙的法陣,反而來打恩公的主意,當真是無恥至極!”
張德旺說的是口水飛濺,只可惜他人微言輕,大部分人都只記得這傢伙原先顛顛的跟在胡必列的身後,叫囂著要來和張墨談判,這會兒卻又倒向張墨,當真是一顆軟的不能再軟的牆頭草。
聽到張德旺的話,張墨無奈的搖頭,同時手腕一抖,原本用來開啟對付周圍人的綠色光線改為開啟防禦法陣。
“你快些進來吧。”張墨將外面兩層的防禦法陣開啟一個小缺口,同時對張德旺說道。
“好叻!”張德旺倒是十分的機靈,立即飛竄進張墨的法陣,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他便已經進入了張墨的防禦法陣當中,只是他和張墨當中還隔著一道防禦法陣。
在一旁的人看到張德旺進去,也想趁機渾水摸魚,各自施展手段想要闖進防禦法陣。
只是張墨手腕一收,那防禦法陣立即癒合。
砰!砰!砰!
一連串沉悶的響聲過後,防禦法陣外有四五名投機取巧的傢伙撞的頭暈眼花。
“大家一起破了他的法陣。”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周圍的人也失去了理智,掏出神器開始對張墨的防禦法陣動手。
那十名佈置下血腥法陣的人看到這一幕也將法陣的威力放緩,裡面的人狗咬狗,消耗一些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不過了。
嗡!
張墨的手腕一抖,原先預埋在最外圍防禦法陣的石頭陣便被激發催動起來。
一時間所有衝上來的人都被法陣切割成細小的碎肉,離得遠一些的人則發覺他們的神器已經失去了聯絡,當即噴血不已,心神受損。
這一幕張德旺看的是神情激動,他總算賭對了,選了一名強者做靠山。
而張墨卻眉頭微皺,手腕開始快速的抖動,一個好的陣法師必然有一個令人眼花繚亂的手速,畢竟銘刻法陣是需要時間的,而手速越快,法陣也能以最快的速度發揮效用,從而用來禦敵、困敵和殺敵。
普通的陣法師從佈置法陣到激發法陣,需要的時間從一盞茶到半個時辰不等,可是張墨只需要幾個呼吸便足以。
這也是神界中陣法師雖然受人尊敬,可是沒有什麼實力的原因。
“大家衝上去,他佈置法陣需要時間。”有人高聲喊道。
只是下一刻,在他們的面前便出現一道濃厚的霧霾,所有人都失去了方位,霧霾中似乎有各種兇獸蟄伏,令人心悸不已。
有些人以為這些都只是幻象,只需要不去理會即可,可是張墨現在對陣法的鑽研已經較為精深,有石頭陣這種上古大陣為他做指導,他佈置的法陣豈可小看?
很快就有幾人因為大意而命喪當場,接著便有人因為迷陣中的幻境而自爆。
接二連三的有人死去,這讓身處迷霧當中的人有些絕望,大約幾十個呼吸過後,有人開始高聲喊道:“我投降,請你放過我。”
“把那塊令牌扔進來。”張墨指示張德旺去做這一切,而張德旺也很興奮,神態高傲的對外面喊道。
噹啷!噹啷!
不停的有人將令牌扔進來,因為血腥法陣的控制,他們不能憑藉加持法陣離開擂臺,不過他們把令牌交給張墨他們,一旦血腥法陣被破,張墨只需要催動令牌,他們便會被自動送出擂臺。
“已經交出令牌的人聽著,速到我這裡來。”張德旺得到授權,張墨為他開了一個口子,來到最外圍的防禦法陣處開始接應那些已經投降的人。“若是你沒有繳納令牌想要渾水摸魚,那麼張公子會將你們無差別擊殺。”
原本還想趁亂闖進張墨防禦圈的人立即就有些猶豫,而原本已經交了令牌的人則開始自願組成一支小隊檢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