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啦不寫番外,但是有讀者對薄軟cp抱憾,所以還是寫一下。
完結十多天,不知道已經讀完的寶寶有幾人能看到番外。
然後,番外開始嘍。
——記不清我有沒有在正文裡寫過薄月禮的年齡,其實他比聞書硯,趙景堯和陸子要小上四五歲。
之所以薄月禮的孩子最大,是因為他早早就結婚了。
當年,聞書硯才二十四歲,在曼谷救下了薄月禮的妻兒。
綜上,薄月禮和鹿軟軟的年齡差不算大。
——
九月中旬,淅淅瀝瀝一場秋雨過後,奉城的秋意濃了些。
早晨和晚上需要加一件風衣。
這天下午一點多,太陽將將打斜,一架白色直升機在軍總醫院上方盤旋著,減了速。
隨著旋翼的低噪聲消失,直升機在唯一可停放的樓頂降落。
駕駛艙裡,聞書硯摘下通訊耳機,午後秋陽將他側顏映上一層柔色光暈。
哪怕年齡已經三十大幾,這人還是年輕得像二十八九。
聞書硯側過那張英俊得不行的臉,眉宇微微皺起,滿是打趣地同薄月禮說話。
“不用擦了,你那眼鏡乾淨得只能看見一對銀絲框,一會兒鹿軟軟見了,還不得以為你鏡片丟了。”
薄月禮正一遍遍擦著眼鏡。
異國戀不是那麼好談。
距離在那擺著呢,見面時間也有限。
十分鐘前,薄月禮的私人機轟隆隆落地奉飛試飛基地。
為了讓他早點見到鹿軟軟,聞書硯已經提前備好了直升機。
薄月禮一出機艙,就看見不遠處,立在白色直升機旁邊的修拔身影。
聞書硯正在吸菸。
歲月年年,他脊背依然硬挺,如一棵不彎的高樹。
時時昭示著自己的矜傲與高貴。
眼下, 薄月禮把一塵不染的眼鏡架到臉上,鏡片映出的光影如一汪清泉。
乾淨,通透。
他眼色涼涼,回聞書硯的話:“你不也很注重形象麼,摘下通訊耳機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髮型。”
這點聞書硯不否認,他本身就是很注重形象的人。
哪怕是去奉飛器械生產車間轉一圈,髮絲也慣常一絲不苟,工程師制服永遠穿出西裝革履的挺括高質感。
何況是去軍總醫院。
心外科誰人不認識沈醫生的老公。
那個讓她兩年生仨的高產男人。
時常看見他在醫院樓下,車進車出地接送沈醫生下班,親吻和擁抱也都是常見。
聞書硯低聲笑笑,“老婆太漂亮,我總不好太邋遢給她丟人現眼。”
-
心外科樓層。
“軟軟,今天下班回家吃飯,別忘了。”
歲月不敗美人,心外科,軍總醫院,乃至奉城整個醫療界最美女醫生——沈知蒽。
她在走廊停足一駐就是一道風景,似清風冷月。
上次有個患者舉著吊瓶問鹿軟軟:“那個沈醫生,是真醫生還是明星來醫院取景拍戲呀?”
鹿軟軟笑得甜,“她可是是貨真價實的真醫生哦。”
沈知蒽從不遮掩對鹿軟軟的偏愛,人是她破格帶進來的,自然要好好罩著。
當然,鹿軟軟小小身體,大大爭氣。
白褂子,雪帽子,鹿軟軟鮮少化妝,白白淨淨一張臉兒,出水芙蓉似的好看。
此時正在護士臺裡低頭看著電腦,和其他護士吩咐什麼。
聽見沈知蒽和她說話。
鹿軟軟抬頭望沈知蒽身影,笑盈盈答她,“知道了蒽蒽姐,下班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