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筱麥去拽沈知蒽的大衣,“好了,蒽蒽,別真給喝壞了。” “放心,我心裡有數,馬上就讓他們走人。” 陪酒男一邊咽酒水,一邊咕噥著說:“姐姐,我錯了,我服了,我喝不下了。” 沈知蒽勾魂一笑,還沒等說話,桑筱麥像見鬼了似的,忽然在旁邊捂著嘴尖叫一聲,人差點在沙發上彈起來。 一時間,沈知蒽覺得身後襲來一股煞人的寒涼,隨後身體就被一具高大的身體罩了起來,她整個人都被那人圈在了懷裡。 這四個男人叫來了靠山不成? 還來不及回頭,沈知蒽眼看著自己握著酒瓶的手背上,忽然落下一隻男人的大手,偏白的膚色,乾淨修長的手指,手背上筋絡清晰地凸起。 緊接著男人遞過來另一隻手,握住沈知蒽纖柔的手腕,把她的手從酒瓶上抽了出來,男人磁性好聽的嗓音在腦後響起,“她讓你喝,你敢不喝?” 這手,這聲音……沈知蒽心頭重重顫了一顫,是聞書硯! 陪酒男仰頭看著突然過來的男人,一張極俊的臉,此時寫滿了冷漠與狠厲,再看他的穿著與手錶,是他平時想都不敢想的高奢品牌。 上次他管富婆要同品牌的腰帶,富婆當場解開他的腰帶,讓他尿在地上,隨後按下他的頭把自己的尿當鏡子照。 陪酒男對上聞書硯鋒銳的眼睛,眸裡充滿驚恐,“哥,不是,爸,”他繼續改口,“我錯了爺爺,求你放過孫子。” 話音剛落,陪酒男的眼睛瞪到了最大,他親眼看見酒瓶在這個男人手裡,被他徒手捏出了裂痕,即將全部破裂的一瞬,男人手一鬆,瓶子掉在了桌面上,棕色酒液從碎縫中涓涓流出,溼了一桌子。 見狀,桑筱麥連忙把沈知蒽往外拉,用自己的身體給擋住。 半夜來酒吧點陪酒男,捏著人下巴往裡灌酒,引來全場注目與歡呼與吶喊。 桑筱麥牙齒開始打顫,“怎麼辦蒽蒽,聞書硯怎麼來了,他竟然徒手把酒瓶子給捏碎了,是有什麼內力嗎,好嚇人,他不會打你吧?”喜歡與他繾綣()與他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