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隊伍前面啊?它們的主人都帶它們走,你怎麼把我丟下不管?戰歌心裡又氣又急,你想丟下我一個人走?沒門!
戰歌目測了一下,它的位置離東風運兵車的位置大概有50米。趁著戰士們檢查槍支的功夫,它貼著牆根,嗖的一聲,竄了出去。
幾秒鐘的功夫,戰歌化做一道黃黑相間的閃電,撲到了解放車後輪胎的陰影下隱藏起來。
戰士們都在檢查槍支和子彈,沒人注意這道無聲的閃電。
“風翼”敏銳地看見了牆根下有道黑影一掠而過,隱約是戰歌的影子。它心中奇怪,小傢伙,晚上不睡覺,你來湊什麼熱鬧?但它的紀律性很強,一聲不吭。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訓導員沒有給它下命令,它是什麼都不會做的。
戰歌哈哈地吐著猩紅的舌頭,抬頭打量著東風車。還沒等它想清楚下一步要怎麼找白歌,只聽見一聲大喊。
“全體登車!”
兩塊長長的登車木從車廂內滑出,十幾名全副武裝的特警隊員飛快地登上運兵車,兩輛汽車同時發動,突突的響聲讓戰歌吃了一驚。接著,莫少華等訓導員帶著警犬也登上了運兵車。
戰歌努力的從強烈的汽油味中分辨出白歌的味道,就在運兵車上。
在汽車開動的一剎那,戰歌心裡充滿了悲傷,你為什麼不要我了?它想問白歌,你就這樣走了?我又做錯了什麼?
這種思想佔據了戰歌的大腦,一不做二不休,它使出跳三米臺的本事,縱身一躍,前爪死死抓住油箱,後腿蹬在車用蓄電池上,它想得很清楚,除非是死,否則絕不放爪。
吉普車和運兵車一前一後的開出中隊大門。
沒人發現運兵車的油箱上還掛著一隻犬。
一隻因悲痛和氣憤而狠狠攥著爪子的新警犬戰歌。
第56節
一輛經過改裝的豐田吉普車安靜地停在路邊,車後是幽遠寬廣的熱帶山地和叢林,在通往叢林的泥濘小路上留著幾串凌亂的腳印。公安和武警的車輛在公路上一字排開,警燈閃爍,馬達轟鳴,大型探照燈紛紛被架設在了車頭,十幾道刺眼的光束直直地向叢林深處打去,幾隻夜睡的鳥撲拉拉驚恐地從橡膠樹上飛起,眾人照了半天,卻沒發現一點犯罪嫌疑人的蹤跡。
王世虎沒想到罪犯的車還能防彈。
公安局盧局長快步下車,說,“王參謀長,你看這車,改裝後能防步槍子彈。”
王世虎盯著車看了一會,說,“盧局長,這是一次精心預謀的犯罪。”
“何以見得?”
“吉普車的車門關得好好的,只有留下幾個無關緊要的腳印向叢林深處延伸而去,我認為罪犯是故意這樣做的,吸引我們的注意力,這是一次有預謀和組織的重大犯罪。”
“恩,有道理,如果罪犯心裡驚慌失措,根本不會關好車門而倉皇逃竄。”盧局長誠懇地說,“參謀長,我們需要你們的支援。”
王世虎轉身,看到女子特警隊和警犬中隊已經整齊地列隊在公路一側。他的目光一閃,發現在隊伍的對面還有一支作戰分隊,十幾名戰士們手持95式突擊步槍,頭蒙黑色面罩和頭盔,腳蹬黑色作戰靴,胳膊上繡著利劍臂章,分明是武警特警部隊。
站在隊伍前的一名武警上尉向王世虎跑來,立正敬禮,“首長同志,麻粟坡縣特警中隊受總隊指示前來報道,請您指示!中隊長段輝!”
王世虎還禮,說,“謝謝兄弟單位的支援,請稍息。”
佇列中,佇列中白歌和陸芳菲都看見了對方,心中同時一緊,雖然白歌蒙著黑色面罩,陸芳菲臉上塗著油彩、帶著凱夫拉作戰頭盔,但兩人太過熟悉,只看身型就能互相辨別。
王世虎召集韓雪、段輝和邱鷹三人到吉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