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果然比他想像的還要強。

幾分鐘後，貼著額頭的兩人才鬆開，江小凡睜開眼睛看著南嶼：「你是切片人？」

南嶼：……

真會總結重點。

「為什麼說我是切片人？」南嶼問，「不應該用分。身形容嗎？」

「也可以，看自己喜歡。」江小凡說道。

南嶼抬手扶額，無奈輕笑，算了，跟這小子還是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你現在已經知道我的情況了，我在一次任務中出現了紕漏，身體死了，要不是我的隊友及時用道具籠住我的魂魄，我在那一次任務中就已經魂飛魄散了。」

對於當初自己的死，南嶼敘述的時候有點輕描淡寫，可在他說完時，江小凡抓著他手臂那一剎收緊的動作卻被他給捕捉到了。

他從江小凡眼裡看到了擔憂和心疼，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說：「已經過去了，沒事了。」

「所以之後你一直都在找合適的身體對嗎？」江小凡說道。

「嗯，我的隊友把我的魂魄收住後，抽取我的意識融入程式碼中，讓我以全息投影人的形態出現。」

「全息投影人？」江小凡喃喃道，他想起之前在富庶之地的遊樂場裡，自己透過穿越隧道，意外去了另一個地方，在那裡他也看到了一個全息投影人。

那人不論身高還是發色都跟南嶼一模一樣，難道當時他遇到的那個全息投影人就是南嶼？

那時對方因為戴了口罩和帽子，遮擋住了臉，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長什麼樣。

他記得第一次跟盧本見面時，盧本是記得他的，只不過當時盧本說是夢裡見到他，還說當初那個副本他們本來是失敗的，但是在夢裡因為他的幫忙，他們把那個副本通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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