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注意到他剛剛縮回去的手,待他起身跟著他進屋時，餘飛很小聲問：「是不是那個小女孩有問題？」

江小凡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暫時別問。

兩人先在門口喊了一聲，得到屋主回應才進去。

進屋就看到一個黑捲髮男子正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聽到江小凡他們自我介紹，男子這才抬頭看了過來，「你們要調查什麼？」

餘飛開門見山：「我們是來調查你家孩子跳湖的事。」

男子收回視線看向電視：「也沒什麼調查的，就是有一天早上他突然去跳湖了。」

男子語氣很平靜，但江小凡卻注意到男子眼眶發紅，有淚水。

餘飛繼續跟男子聊著，江小凡在屋裡走了一圈，聽到廚房裡有聲音，他來到廚房，看到一個圍著圍裙的金髮女人正在切菜，看到他站在門口，女人只是勉強笑了笑算是對客人的尊重，低頭切菜時笑容消失了。

江小凡離開廚房門口正要去客廳，意外看到小女孩正抱著布娃娃站在門口看著餘飛和那個男子。

當他看過去時，小女孩也看了過來，朝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看起來天真無邪。

江小凡也用微笑回應對方，然後看到小女孩又繼續盯著沙發上的男子。

十分鐘後，江小凡和餘飛兩人從屋裡出來，繼續往下一個住戶走去。

花了快兩個小時，兩人把九戶死了孩子的住都走訪了，每到一戶人家，江小凡在遇到那戶人家的孩子時，都會撫摸一下孩子的腦袋，每次都會有收穫。

這期間，他們跟江昀遇上了幾次，其中一次他們看到江昀跟路上的鎮民聊天，打算問點什麼，只是被攔下的鎮民擺了擺手一臉疏離地離開了，似乎不太願意跟他們多說什麼。

江小凡和餘飛兩人看到江昀他們被鎮民拒絕，互相對視了一下。

「看來，這個小鎮的鎮民很排外。」餘飛說道。

江小凡：「很正常。」

「這樣，我們就少了得到訊息的途徑了，這些鎮民如此排外，赫亞，二虎兩人怕是要無功而返了。」餘飛說道。

「那不會，還是得看方法。」江小凡倒是不認為這是個問題。

最後一戶收了包裹的人家門口很好認，那戶人家門口正蹲著一個小女孩，不停哭泣。

他們來到那個孩子身邊，江小凡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這個孩子的腦袋，只是這一次他的手沒有縮回來，他拍了拍小孩的腦袋說：「別哭。」

「爸爸媽媽不要我了，嗚嗚嗚嗚……」小女孩叫米米，兩隻眼睛都哭腫了，看著特別的可憐。

江小凡對餘飛說：「你進去，我在這跟她說會話。」

餘飛點頭進門了，小孩看著餘飛開啟門，一臉渴望地看著院子，想要進去，只是在看到裡面的一個小孩時，她又開始掉眼淚了。

江小凡注意到她這個目光，說：「他是你弟弟嗎？」

米米搖了搖頭：「我根本不認識他，他不是我爸媽的孩子，他是突然出現的，但是嬸嬸伯伯們都說他是爸媽的孩子，是我的弟弟。」

米米說完後又開始哭了起來，江小凡連忙安撫道：「不哭不哭，乖哦，來，哥哥送你一個禮物，不能哭哦。」

米米睜著大大的淚濛濛的眼睛看著江小凡，就見江小凡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盒子，從盒子裡拿出一個小泥人遞給了米米：「送給你，女孩子哭了就不可愛了。」

米米接下江小凡遞過來的可愛小泥人，終於破涕為笑了，「哥哥，這是小瓷娃娃嗎？好可愛啊，他的肚子圓滾滾的，手臂圓滾滾的，嘴巴還笑了。」

「是啊，你喜歡嗎？」江小凡盤腿坐下，看著米米問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