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深處感到一種被珍惜的愉悅。
有一段時間,他停下,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我們,赤裸以對。
他將頭埋在我的胸前,撫摸,舔舐,在最敏感之地,輾轉流連。他柔軟的發,時不時碰觸著我的面板,更加深了刺激,我開始微微地喘息,無意間從嘴中逸出了幾聲輕微的呻吟。
也許是聲音刺激了他,我感到,莊昏曉的呼吸開始變得粗濁,而肌肉,也繃得更緊,
他的手,從我的小腿,慢慢向上移動,來到大腿內側,然後,更進一步……
就像一股強烈的電流劃過全身,我忍不住輕聲尖叫起來,體內翻騰起一陣陣情慾的波浪,將僅存的理智全數淹沒。
在一片茫然之中,我感到個硬硬的東西抵住了我的下體,正蓄勢待發。
他湊近我耳邊,用粗濁的忍耐的聲音問道:“可以嗎?”
我睜開迷濛的眼,沒有說話,只是將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莊昏曉領悟了這個無聲的贊成,接著,他一個挺身,進入了我。
我咬住下唇,緊緊抓住他的背,忍耐著那陣撕裂的疼痛。
接下來,他的動作很輕,而且不停地安慰著我。我已經不記得當時他說了什麼,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那些話,都讓我快樂。
感受著我身上的這個男人,撫摸著他的背脊,那平坦,寬廣的,安全的背脊,隨著他的律動,一起上升,至不知名的愉悅的所在……第二天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莊昏曉懷中。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潛進屋子,在地板上伸延,無比綺麗。
“還好嗎?”莊昏曉低聲問道。
“伺候得還不錯。”我一本正經:“回去給你小費。”
莊昏曉雙眼一閃:“原來有小費?那,我就多掙一點吧。”
說完,又翻身壓在我身上。
正在嬉鬧,門忽然被開啟,周墨色站在門口,泫然若泣地看著我們。
莊昏曉用身子將我擋住,問道:“有什麼事嗎?”
“外公讓我來叫你們吃早飯。”
“那你為什麼是那種表情?”我忍不住探出頭去問他。
“因為,我敲了三個房間,裡面的人都成雙成對地睡著。”周墨色抱頭大叫:“為什麼你們都要刺激我!你們歡度春宵,卻留下我一個人陪老頭子下象棋,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我和莊昏曉異口同聲地說道:“報應。”
某人華麗麗倒下。待洗漱完畢下樓時,所有人都已經坐定,我們也忙在位置上坐下。
柳半夏家規矩不多,吃飯時可以隨時說話,所以……
“若逸,來,這是我最喜歡吃的,你嚐嚐。”
“真的好吃,半夏,別全給我,你也吃啊。”
“你吃下去,我會更開心。”
“真的?那我吃。”
“墨色,你這臭小子,昨晚居然使全力,就不能故意輸讓我開開心嗎?”
“外公,我已經把女朋友讓給你了,現在連象棋都要讓,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噓,你說這麼大聲幹嘛?他們都聽見了!”
“他們本來就知道啊!”
“華誠,你混蛋,你言而無信!明明說不會再……那個的!”
“我是情不自禁。”
“去你的情不自禁!”
“遲遲,床上的事情要在床上解決,等會我們吃完飯再回房間重來一次。”
在一片喧鬧之中,莊昏曉靠近我,輕輕說道:“剛才起床時我本來想對你說句話的,結果被墨色打斷了。”
“什麼話?”我問。
他雙眼一眨,拿起自己的叉子,忽的一放手,叉子如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