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這個外姓旁人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
“會是國師麼”姜河壓低了聲音說道。
“國師你是說丘清塵麼”魏德海說道。
“是啊,神皇和皇子好像沒有理由做這樣的事情吧”姜河說道。
“可別把皇室的鬥爭想的那麼簡單啊。”魏德海看著姜河說道:“經過了十八皇子的那場動亂,難道你還不清楚這點麼”
“十八皇子是為了奪權,所以才會對自己的父親和兄弟動手,可是冉子業已經是儲君了,板上釘釘的原始神國下一任的神皇,這樣的人有必要再去搞一些陰謀詭計來鞏固自己的地位麼”姜河認真的說道:“我不認為有這種可能。”
“皇室的鬥爭難道只有奪權麼可不止這樣啊,也許只是看你不順眼,就有可能置你於死地,有些事情遠比想象的要複雜的多。”魏德海說道:“你不置身於皇室,自然不懂其中的危險,實際上就算是柳長陵殿下,現在的狀態也是如履薄冰啊。”
“你似乎在為那個國師開脫啊。”姜河看著魏德海說道:“難道你瞭解他麼”
“瞭解算是吧,如果你在原始神國呆過的話,你就會知道,僅次於神皇冉昊空的威信的人,就是這個國師丘清塵了。”魏德海說道:“不僅是皇子們對於他尊敬有加,就連冉昊空對他也敬個三分。並且在原始神國,他似乎與任何的人關係都處的不錯,是個出了名的老好人,別人來求他,只要是他能夠做到的,他都會盡量的做好做周全,你也知道,連那些反對冉氏一族的人提起他時都充滿了敬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你在原始神國呆過麼”姜河好奇的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但是這方面的情報,一搜集就一大把,別忘了第十番隊的人除了蒐集太一神國的內的情報,也蒐集整個神界的情報。”魏德海說道。
“原來如此。”姜河點了點頭,國師丘清塵似乎是可以排除在外的,但是姜河總覺得這個人還是有問題,一個國師,應該是神皇的忠誠的部下,這樣的人的立場肯定是圍繞著神皇的,那麼和神皇立場不同的人,自然應該和他不和才對,但是他幾乎和任何人都相處的很好,不管是神皇那邊的人,還是反對神皇的人。
如果一個人沒有堅定的立場的話,那麼那樣的人就是一個善於應變的人,或者說,也是一個善變的人。
那麼一個善變的人,就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了。
這樣的一個人,真的如大家看上去的那麼可靠麼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許原始神國的人都會看不透這個國師,但是姜河這個外人卻不會被假象所迷惑。
“看樣子,我得去找一找這個國師了。”姜河說道。
“你和他的地位不對等,人家可未必會見你啊。”魏德海提醒道。
“若是我們提供幫助的話,那麼他也許會見面的。”姜河看了看周圍說道,他所說的幫助,就是幫助他們找到廖勁遠等人,相信這位國師應該也聽說過自己的名聲,如果自己來的話,那麼他應該不會拒絕。
問題是,廖勁遠的失蹤是絕對的機密,姜河打算帶著三個人過去,那麼對方會允許這三個人知道內情麼
冉子業此時來到了國師丘清塵所在的地方,向丘清塵說明了這件事情。
“不得了啊,廖勁遠他們居然失蹤了,這可是大事。”丘清塵聽到以後,臉色都變了:“陛下可知道這件事情”
“當然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怎敢隱瞞。”冉子業說道:“雖然這樣的事情不應該讓你出馬,但是事關重大”
“殿下哪裡的話,只要老臣我活一天,就應當為太一神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管是什麼事情,我丘清塵都願意鞍前馬後”丘清塵鄭重其事的說道。
“如果當我繼任神皇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