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聳了聳肩說道:“如果有人要害我的話,躲是躲不過去,只能想辦法解決。”
“說得輕巧,你也得知道對方是誰才行。”周繼威此時插了句嘴。
“所以就要找啊,要是一直呆在神皇宮裡面,你就什麼也不可能知道。”姜河此時認真的說道:“況且,我認為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有聯絡的。”
“嗯?”三個人都齊齊看向了姜河。
“你們想想看,據我所知,冉貝貝是在最近失蹤的,帝王學院的人遇襲、玄啟神國的人遇襲……這些事情難道就真的只是巧合麼?”姜河說道:“所有事情如果都集中在一個時間發生的話,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
“你認為那個人是一個怎樣的人呢?”徐連克此時吃完了面,然後問道。
“這個人和十八皇子不一樣,十八皇子過於張揚和囂張,但是這個人似乎沉穩低調,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看樣子其中一些計劃必然預謀已久,甚至比十八皇子預謀篡位還要久,所以他不急於一時,這樣的敵人倒是有些麻煩。”姜河說道。
實際上,這一次的敵人瞄準的人物並非是姜河,實際上姜河的生死對於他來講都無所謂,他要的是更多的東西。
只要時機對了,利用誰都是一樣的,只是姜河恰巧在那個時候給他提供了一個機會,他立刻抓住了那個機會,成功製造了姜河和玄啟神國那些人的衝突。
……
在雷光神宗的駐地,人們來來往往,雷光神宗的弟子怎麼說也有上萬人,算是一個比較大的宗門了,雷光神宗的宗主是一個銀髮的年輕人,雖然是年輕人,但是活的歲數估計也不小了,只是看上去年輕罷了。
此前,這個年輕人並非是雷光神宗的宗主,因為當時他的父親還在位置上,可是,因為某種原因,他的父親被殺了。
殺死他父親的人,是神皇宮的人,而且還是神皇宮的高手,當他帶人趕到的時候,他的父親已經奄奄一息了,當他問倒在地上的父親,是誰這麼做的,他的父親已經無法開口了,只是指了指一個方向,隨即手便無力的垂了下去。
那個方向,便是神皇宮所在的方向,隨即,更多的人也遇到了同樣的事情,一連幾十個宗門的宗主被殺,這些人臨死前,都指向了神皇宮所在的方向。這不是小事情,很快就在原始神國傳開了,這些人也聚集在了一起,很快就確定了自己的宗主臨死之前所指的方向就是神皇宮。
若是一個人那麼指,也許是錯的,但是所有人都那麼指,就絕對不是錯的。
所以,大家認定行兇者來自於神皇宮,有可能是皇家使徒做的,但是想想也不對,皇家使徒如果真要做那種事情,恐怕被殺的人就屍骨無存了,然而每個被害者在臨死前幾乎都是隻剩下了一口氣,這顯然不合邏輯。
但是不管怎麼說,行兇者肯定是來自於神皇宮,於是這些人聯名訴求,要求在神皇宮內徹查兇手,事情鬧到了國師丘清塵那裡,但是丘清塵認為這種事情過於荒唐,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單憑一個手勢就要鬧得神皇宮雞犬不寧,這不是開玩笑麼?
於是丘清塵拒絕了他們的請求,結果讓這些人心生怨恨,開始處處與原始神國的官方作對,但是這些人心中也明白,鬧的太過火的話,原始神國就會派軍隊進行剿滅了,到時候他們就將面臨滅頂之災,他們的目的是懲治兇手而並非真的和原始神國作對,所以這個度這些人把握的還算好。
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受到清剿,利害關係,雙方都是心知肚明的。
“宗主……”這時候,一個老者走上前來,看著面前的那個銀髮的年輕人說道。
“什麼事情?”銀髮的年輕人看著這名老者問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