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說道。“別說了,再說就掛了啊,我好不容易救了你!你一定不能死啊!”唐朝好不容易見一個活著的修真者,哪能放過他啊!“老頭兒,有沒有辦法救他啊?”“我只知道殺人,不會救人!不過……”“不過什麼啊,再流下去就好流乾了啊!”“那看看須彌戒裡有沒有。”“有沒有你不知道啊?”“我哪知道啊?當年屠門的時候見東西就裝,我怎麼知道有沒有!”北冥邪氣急敗壞的說道。唐朝jīng神力沉浸其中,頓時嚇了一跳,“我cāo,這麼多,我知道哪個啊?”唐朝從須彌戒中掏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紅紅綠綠一大堆。不管了,隨便找幾樣試一試吧。唐朝拔開一個綠sè的藥瓶。倒出一粒黃橙橙的丹藥。江逸凡看到這顆丹藥差點嚇死過去。“咳咳……咳咳……道兄,這是……七傷奪命散,是……毒藥!”“哦,抱歉!”唐朝臉瞬間紅了起來。真他媽的cāo蛋!沒救人差點把人家毒死。唐朝又從中拿出一瓶丹藥來,遞到江逸凡面前,說道:“道兄,你看,這是什麼藥啊?”“築……築基丹!”“哦!這個呢?”“培元丹!”“這個呢?”……終於,在江逸凡快要斷氣時,找到了一種叫“龍虎續命丹”的丹藥給他服下,才緩過氣來。唐朝把他扶起來,兩人盤膝而坐,運轉法決,恢復起元氣來。兩人身上都散發微微光暈,不同的是,唐朝是黑sè,江逸凡是青sè。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江逸凡悠悠醒來,畢竟服了有“療傷聖藥”之稱的“龍虎續命丹”,臉上恢復了少量血sè。當他一見唐朝身上散發黑光時,也是一驚,就想掏紙符,但一想,他救了自己,如果是jiān邪之人斷然不會冒著危險救自己於危難之中,隨即又陷入修煉之中。些許時間後,兩人依次醒來,相視一笑,唐朝先開了口,“我叫唐朝!九幽門第42弟子。”“我叫江逸凡,茅山第73代弟子,謝道兄出手相助!”江逸凡起身做了一個揖。“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道兄昨晚為何在此苦戰?”“我尊師傅之命,下山驅鬼,不料,回山途中遇此僵,險些命喪於此,幸好道兄出手相助,否則……”江逸凡話鋒一轉,道:“道兄為人正派,為何修煉魔門之法?”江逸凡道出了心中疑惑。他是正派中人,魔門都是jiān惡之人的思想已深入骨髓,所以他見唐朝一身正氣反而不解。唐朝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何為正?何為邪?”“天下修仙之人為正,修魔之人為邪!”江逸凡順口就說了出來。“哦?是嗎?”“你敢說,修仙之人之中沒有敗類,修魔之人之中沒有好人?”“這?”江逸凡一時語塞。“我看是一些自詡名門正派之人為了統領天下,而想出的冠冕堂皇的說法罷了。修魔中人同等境界能以一敵五。他們擔心自己地位不保而想出的低劣方法罷了!”唐朝想起北冥邪說過的,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欺壓魔門的例子就心裡來氣。“你,你,不能汙衊名門正派!”江逸凡面紅耳赤,磕磕巴巴,做著無力的爭辯。“難道不是?”唐朝橫眉直視江逸凡。江逸凡的心臟“突突”的跳個不停。他壓了壓華蓋穴,沉了沉氣,調息凝神,深思開來。吞天道人,玄陽三老,這些都是名門正派之人,可是殺人無數,被江湖人士冠以惡名,而魔門雖然有極個別的殺人不眨眼,但是也似乎善類頗多,想當初侵華戰爭時,就是魔門弟子救人民百姓於危難之中的。江逸凡想到這,心中豁然明朗,向唐朝做了一個稽首,“看樣子是我愚鈍了!”唐朝淡然一笑,擺了擺手,“公道自在人心。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杆標尺。”唐朝和江逸凡又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周圍燈火亮起才起身拜別。然而二人誰都不知道不久之後又將相遇。“老頭兒?茅山很厲害嗎?”唐朝蹬著他的極品“法器”。“吱呀”“吱呀”的往家趕。“茅山有很多門派,最厲害的上清派也只是一箇中級門派罷了,他們這類門派是入世門派,行走於世間,多擔任斬僵除鬼的工作,所以凡夫俗子以為他們實力通玄,廣為傳頌,其實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