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外。
“把這個女人交出來,你我兄弟一場,大哥便不追究與你,”太子抬手輕揮,圍著包包他們的死士嘩啦啦俱亮出了兵器,準備好了戰鬥,而他嘴裡卻還在虛偽的勸說,“不過是一個卑賤女子,二弟不必要為了她,斷送了性命。”
“呃!大哥說的極是,”和世勒翌淡淡道,修長手指執起包包散落在臉頰旁的一縷碎髮,撓撓包包的臉,竟有挑逗之意,“大哥是想把她就地處決還是想押入大牢,明日交由刑部審訊?”
包包被他撓的很癢,禁不住笑出聲來。
二人此番動作,完全一副卿卿我我的輕憐蜜意,哪兒還有半點面對生死的樣子,彷彿世界只剩下他和她,而這滿屋子的人都是空氣。
“你……!”太子想是氣急,終於是撕破了斯文溫雅的偽裝,“好!很好,既然二弟如此袒護害死父皇的欽犯,那就別管大哥不顧兄弟情義了。”他疾步後退,最後一個字說完,人已經是立在屋門外了。
包包只覺得身子一輕,便被和世勒翌帶著懸空而起,他腳下踩著的是死士齊刷刷的劍,劍尖直指方才他們站立的方向,若是他們還在站在那裡,此刻必定已被萬劍刺穿。
“太子殿下,請住手,小女子有話講!”包包在和世勒翌懷中,對太子高聲叫著。她知道這一戰,在他們兄弟二人之間在所難免,可她不想讓自己成為這一戰的導火索。
因了包包這一聲高喊,將所有人的目光所在她的身上。那種不帶情緒的目光如劍,讓包包震了震,以前只在電視劇中見過的情形,如今親生經歷,卻一點也不覺得輕鬆。
“有話?到地獄和我父皇說去吧!”太子一甩長袖,死士便發動了第二輪攻擊,只見他們分成上中下三路,布成天羅地網向二人撲來。
和世勒翌手中長劍青光瀲灩,旋起一個密不透風的劍網,把包包護在懷中,而他自己背後空門大開。包包眼睜睜地看著幾十把劍,朝著他的背刺來:“不!”
她撕心大喊,卻在下一刻,見到那些劍在未及他身後寸餘處,寸寸斷裂,視線處,那如影子般的人凌空而立,雙手空空十指指尖有鮮紅液體,滴滴滑落。
不過眨眼之間,死士被和世勒翌的影衛殺了三分之一。
太子立在大門外,對死衛的死根本不在乎,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他看一眼雕花龍床上雙眼緊閉的皇帝,又得了守候皇帝的太監暗示,皇帝已死!
太子骨子裡隱藏的驕囂因為皇帝的死而肆無忌憚,他仰首大笑:“和世勒翌,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奪了你的太子之位!哈哈哈!我該好好謝謝你那愛我如命的母親,給了我擊敗你的機會!”
太子近乎瘋狂的笑,說著最辱人的言語,而和世勒翌依舊不言語,眸裡的笑意卻越來越濃,他的樣子,讓包包不由的心裡一凜,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從和世勒翌懷中側目,仔細看著那身軀微不可覺輕顫的皇帝,包包忽地心下了然。
死衛得了指令,留一半圍著和世勒翌,其餘皆數追著影衛出了皇帝寢宮,寢宮外,似乎有更多的人加入了戰鬥,皇宮的層層樓宇之間埋伏的各路人馬,各自展開了殊死爭鬥。
“太子殿下,”包包示意和世勒翌放開她,“看今日這個樣子,我們是逃不出你的手心,可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死前還想請教個明白,不知太子殿下可願意為小女子解疑?”
“說吧,看在你是擔了我表妹的身份,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太子想是多年心願,眼看即將得逞,心情大悅。
包包看看和世勒翌,有點躊躇,可她心下明白,太子畢竟也是皇帝的親生兒子,若不給致命的一擊,就算是今日被廢,他日還會有他死灰復燃的機會。
而和世勒翌,看似冷漠,實則極重情,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