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認識皇帝。便不存在過分之說。”
言下之意,和世勒翌端著皇帝的身份,便不再是他的兄弟。
包包偷偷看一眼和世勒翌,卻見他原本氣急的神色慢慢平和下來。
即墨玄一向灑脫不羈,性格詭異難測,為人跋扈乖張,完全不在乎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道。他曾經做過捐募半數家產賑災的善事,亦幹過任由圈養獒犬沿街欺負百姓的惡事。
和世勒翌當然清楚其中道理,況且在包包這件事請上,他自己也確實是有愧與即墨玄……他懊悔自己顧慮太多,失去了擁有包包的大好時機,,若是因為這個,再失去即墨玄的匡扶,那就得不償失了。
太上皇曾說,得即墨玄一個人便可得半壁天下。
作為喜歡包包的和世勒翌,他是應該敵視即墨玄。然而,若是作為帝辛的皇帝,即墨玄卻是他最得力的臂膀,,即墨玄深諳這點,故而有恃無恐。
然而,等待十年的念想,不是理智就可以制止。
和世勒翌黑眉一揚,就待說幾句符合身份的話,明知道即墨玄不吃那套。然而,他卻忽然發覺,自己除了用皇帝的身份壓人,洠в釁淥�姆ㄗ恿糲擄���
即便是如此,他也要把她留下!
他抬眸,正欲重申自己的心意,卻見白衣男子向他遞上一杯茶,他以高潔出塵的氣韻做著本該是丫鬟下人做的事,卻絲毫洠в屑躒跛�釗宋薹ň芫�鑷攘Γ�瘓僖歡�浞炊�萌松�鑫尷掊諳搿�
和世勒翌接過茶,若有所思。
包包一手接過一杯,又傳給同樣若有所思的即墨玄。
炎月微笑,如一潭清水緩緩漾開了圈圈漣漪:“二位可知道空山之城?”
包包愕然,怎麼回事?這個情況適合說故事?
和世勒翌與即墨玄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問。
“月……公子要說的……可是上古家族,那個神域一般存在的空山之城?”即墨玄有點擔心,他好不容易確定了包包對自己的心意,現下只一心一意只想拐了她跟自己走,著實不希望再出什麼其他的狀況。
炎月嘴角有淡淡笑意如水漾開,他不回答即墨玄的問話,卻轉頭去看和世勒翌:“皇上應該是早就知道在下的身份了。”
和世勒翌聞言,身子一震,倏然抬頭看他。
炎月?
難道真的是他?那個只存在傳說中的空山之城的城主?剛聽到他名字的時候,和世勒翌確實有點震驚,但想到那一族的人一向不涉足塵世之事,她便稍有心安。
“我來自空山之城,我叫炎月,”視線內,見到即墨玄與和世勒翌雖然意外,卻並未驚愕或者是崇拜,炎月暗暗讚歎二人並稱帝辛城牆雙星,果然是實至名歸。
世間有多少人平生夙願便是尋到早已消失的空山之城。
“你是空山之城的城主,,炎月?”即墨玄似是難以置信,語氣沉沉地問道。
唯有包包一頭霧水。
“空山之城?聽名字就好像很酷的樣子,”包包眼睛亮亮地追問,“月公子,快說快說,我也是從那麼酷的地方來的麼?”她這麼問的意思是包包本尊的來歷。
炎月笑一笑,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不緊不慢地道:“是的,包包正是從空山之城來的,你的本名叫雲可軒,而不是包包。”
又是雲可軒,包包腹誹,這個名字都快被用爛了,她不喜歡很不喜歡:“我……不喜歡叫雲可軒,還是叫我包包的好。”
和世勒翌和即墨玄聞言,視線再次對碰,火花四濺。
包包是雲可軒的事,和世勒翌早已知曉,故而不覺得意外。
但即墨玄受到的震撼卻是巨大的,此前,他雖然有所懷疑,但只是偶爾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