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給她買一桌子的菜討好她,就是兒子在上班知道她來了,也得馬上趕回來吃飯。”
夏大哥有今天的成績,完全是霍眠的幫襯。
所以夏大哥很感激夏以諾和霍眠,而且和霍眠在一起,夏大哥覺得能夠增進見識,他知道他們回來,當然得馬上趕過來。
“她現在是霍家少奶奶,我哪裡敢對她怎樣!”夏母看了眼夏父,又哭了起來。
白濛拍著夏母的後背,安慰著她,“夏媽媽,你別傷心了,這不能怪你。”
她說著,抬起頭看著夏父,“夏爸爸,今天諾諾過來,我一直待在房間裡沒有出來。”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打算休息會再走。”
“沒想到我聽到諾諾她罵媽媽。”白濛說著,輕下了聲音,“我一直以為她對媽媽很好,誰曾想到她在你們面前一套,在媽媽面前又是另外一套。”
“可能是上次媽媽幫我指證她的事情。”白濛又說道,“可是那次我來夏家玩,真的是她突然拿了把刀出來,要我滾出夏家。”
“她恨我搶走白家千金的身份,讓她在夏家受苦,又諷刺我沒用,連著霍眠的人都留不住。”白濛的眼眶紅起來,“我一時氣憤,就過去打她,在扭打過程中,她拿刀刺傷我。”
“媽媽回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對媽媽來說,手背手心都是肉,媽媽是把事實說出來。後面霍家人為了替她洗清罪名,不惜把媽媽擄走,為了讓媽媽改口供,更是打了媽媽。”
夏母被打,這件事情夏父知道。
這件事情一直藏在夏家人的心裡,自己的妻子被打,任誰的心裡都不好受。
“爸爸,你是沒有去警局,他們是怎麼逼媽媽和我改口供的。”白濛委屈地掉出眼淚,她儘量讓自己委屈些,讓夏父聽進去自己的話。
夏以諾進了霍家的門又怎樣,她讓夏以諾眾叛親離。
“夏以諾對媽媽指控她的事情,一直是記恨在心裡,今天她一回來見著家裡沒有其他人,就讓媽媽給她端茶,媽媽一下子沒搭理她,她就罵媽媽廢物。”
白濛氣憤地說道,“你也知道媽媽的脾氣,媽媽沒忍住,和她吵起來,她讓媽媽滾出這房子。”
“說大哥那房子是她出錢買的,這房子就是她的。”
“濛濛,不要說了。”夏母抽泣道,“她是霍家少奶奶,我們惹不起。”
“老夏。”夏母看著夏父,“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她從來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現在進了霍家的門更是。”
“諾諾不是這樣的人。”夏父輕聲說道。
這話是他對自己說。
夏以諾回到夏家,一直是盡心盡責地照顧他們這家人,沒有因為失去白家千金身份而怪罪他們。
這種品質,很少見到。
“人不可貌相。”夏母譏諷地說道,“她是長得漂亮,把霍眠迷得七葷八素。可是她的心不見得乾淨。”
“還不如濛濛好。”夏母拍著白濛的手背,柔聲說道。
“以後,她過來,你儘量別和她起衝突。”夏父淡著聲音說道。
他是對夏母和白濛的話半信半疑了。
到底不是在身邊長大的女兒,到底是在白家待了二十多年的千金大小姐,到底是霍家的少奶奶,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圈子。
夏父的耳根子軟,他從心裡開始相信夏母和白濛的話是真的。
見夏父回到房間去,白濛朝著夏母輕輕地笑笑。
夏母握住白濛的手,輕柔著聲音說道,“濛濛,你放心,我會讓你爸和這個夏以諾斷絕聯絡的。”
“媽,就這麼斷絕關係太簡單了些。你得記住,她是你的女兒,她有的東西都有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