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後竟然猜出了事實的幾分真相。
“是的,血魔君也參與過與妖族的戰鬥,這其中甚至還有神獸參戰。最終,人類一方和妖獸一方都僅存一人。”
張恆淡淡的道,駕馭著紫月方舟往下方落去,三人徐徐飄落於地。
“難怪我身在血魔洞,都感受到了那股強大到極點的狂暴妖氣,原來是妖族入侵我‘凡雲島’,竟然還有傳說中的神獸,這也太可怕了!”雲易心有餘悸的道:“幸虧我當時被天地間那恐怖的戰鬥景象給震住,沒敢接近。”
秀寧俏眸微轉,望向張恆:“師尊,那麼您肯定是人類一方唯一倖存之人。”
張恆點頭:“不錯,當時的戰鬥很慘烈,妖獸一方有兩隻妖獸,一隻是化神巔峰神獸,另外一隻是合體中期妖獸。而人類一方就是我和血魔君,為師能活到最後,也有僥倖的成份。”
“這麼說來,大洞主他死了?”
雲易微微一怔,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樣子。秀寧也有類似的想法。
在凡雲島,“血魔君”隱隱間就是無敵的存在,幾乎沒有任何修士能與之抗衡。同時,島嶼上的修士,也不清楚,血魔君到底有多強。
張恆淡淡的道:“是的,血魔君雖然也實力不俗,但比之化神巔峰神獸和合體中期妖獸,依舊有些遜色。”
“如此看來,血魔君是死在了妖獸手中,那兩隻妖獸之所以一死一逃,全是因為師尊您的功勞?”秀寧喜滋滋的道。
雲易也是面露自豪之色,雖然對血魔君的死去有些遺憾,但他和對方僅侷限於上司和下司的關係。
“不,血魔君不是死在妖獸手中,而是死在我的手裡。”張恆輕描淡寫的說出了真相,本來還想稍加隱瞞的,但轉念一想,眼前的二人都是自己的弟子,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共抗妖獸嗎?”
雲易疑惑的道,秀寧黛眉更是一蹙,似乎有些不認同。
張恆卻笑了:“我可不管什麼妖獸和人類,在本質上,他們都是修真者。只要得罪了我的敵人,無論妖獸還是人類,為師都不會心慈手軟。可惜的是,施展秘術後的為師,法力大損,讓那隻合體中期的妖獸逃跑,日後恐怕會有些麻煩,所以我們必須儘早離開‘凡雲島’。”
雲易和秀寧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在震驚於張恆實力的同時,也是驚異於他為人處世的方式。
“徒兒佩服師尊的手段和實力,對於任何敵人,我們都不能心慈手軟。”
雲易眸中厲光一閃,身上陡然生出了一股洶洶戰意。
秀寧則面露怪異之色,思索了一會,覺得他們說得很有道理。
“秀寧,‘星月遺蹟’具體在何處?”
張恆問道,他的神識已經仔細掃視過此地好久,都沒有發覺什麼貓膩。
“星月遺蹟的具體位置只有修煉了‘星月門’特殊法門的修士知道。”秀寧微微一笑,目光投向不遠處那條寬達百丈的無底裂縫,說道:
“入口應該在那裡,在平常的時候,我們知道星月遺蹟的位置,但很難確定具體入口。”
大裂縫!
張恆不由恍然,感情是自己使用寶塔的“震壓訣”,巧合之下,牽動了“星月遺蹟”裡的某個觸發條件,從而把入口開啟。
秀寧露出回憶的神情,突然道:“我想起了一件事,在星月門古籍的記載中曾說道:星月遺蹟開啟之時,亦是災難降臨之日。”
星月遺蹟開啟之時,亦是災難降臨之日。
張恆不由震驚,沒想到“星月門”的前輩竟然有如此神通,這可是橫貫十萬年的驚世佈局!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一種強大預見能力和佈局能力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