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玉簡是青陽門的陣法典籍,裡面除了拘靈陣外,還有幾種威力不小的法陣,就一併送予韓兄了。”元瑤嫣然一笑,千嬌百媚。
韓立聽了心裡大喜,道了聲謝後,就接過玉簡用神識掃描了一下,果然裡面有數種從未聽聞過的陣法,拘靈陣赫然就在其中。
稍微看了一小會兒後,韓立滿意的將神識從玉簡中抽出,正想再和此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對面元瑤一臉的躊躇之色,欲言又止,彷彿想說些什麼但又拿不定主意的樣子。
“怎麼,元姑娘還有什麼事情?”韓立眼中閃過一絲疑色,有點納悶的問道。
“韓兄既然知道青陽門之事,大概也知道元瑤的一點經歷吧。”此女猶豫了片刻後,凝脂如玉地臉上決然之色一閃,終於平靜下來的問道。
韓立面上閃過一絲異樣,雖不知對方為何提起此事,但神色如常的點點頭。
“不錯,混入那幾人時,在下曾聽青陽門的那人說起一點,說元姑娘差點成了青陽門少主的侍妾,後來卻暗害這位少主,卷寶潛逃。也不知是真是假?”韓立沉聲說道。
聽韓立如此一說,元瑤豔美絕俗的面孔上露出一絲淡淡的苦笑。
“此人說的倒也沒錯,我的確差點成了那賊子的妾室,並且答應時,心裡也存著攀上青陽門這個大靠山的想法。我如此一說,韓兄會不會覺得元瑤太不自愛和太不知廉恥了點!“此女用自嘲地口氣說道。
“這倒沒什麼!修仙界原本就這樣。不是出身大門大派,也沒有過人的靈根資質,普通修士想要在修仙路上更進一步,的確是千難萬難!元姑娘當初的做法倒無可厚非的。有點姿色的女修,許多都是心甘情願當高階修士的侍妾女婢,希望能機提攜她們一二。而一些徹底對修煉之途死心的,甚至願當別人練功爐鼎,只求一時的無憂和富貴。”韓立搖搖頭,不露聲色的講道。
韓立的言語,似乎讓元瑤心裡好受一些。她衝韓立勉強的一笑,又說道:“當年我和妍麗師姐出身一個修仙小派,不但資質一般,修煉功法更是平庸之極。我二人自知若就此下去的話,不要說結丹,就是築基期都無望進入。所以就相約離開門派,四處找一些修為高深的未婚男修,看看能否成為對方的雙修伴侶。可惜的是,不要說是結丹修士,就是築基後期的高階修士,我二人都未曾遇見合適的,反而引來了許多偷窺我二人姿色的不軌之徒。這些修士,修為不比我姐妹高深哪裡去,我和師姐自然不肯願意以身相許。後來發生了一些小變故,我和妍麗師姐分道揚鑣,我又獨自闖蕩了一段時間。數年後,等我再見到師姐之時,卻發現她竟成了青陽門少主的爐鼎。我當時自然又驚又怒,想要詢問究竟。但這時那青陽門少主突然出現,接著口口聲聲,自稱看上了我,要納我為妾。而我只要答應了他的要求,他就放過妍麗師姐,並同樣納為妾室。也是小女子當年見識淺薄,見這賊子身份顯赫,修為高深,並且生有一副好皮囊,雖然妍麗師姐極力反對,但我幾乎沒多考慮,也就答應了下來,並隨其回青陽門。”
說到這裡時,元瑤露出一副怔怔的神情,似乎在回想著當年的情形。
韓立則眉頭輕輕一皺,知道下面的話語才是此女要說的內容,前面這些只不過是話引而已。
果然元瑤將思緒一收後,聲音驀然冰寒的接著說道:“結果在回青陽門的半路上,妍麗師姐突然找個機會,偷偷的告訴我,說她當初也是被那青陽門少主欺騙,說是要當侍妾的。誰知被那賊子帶回去沒有數月,忽然將她變成了爐鼎,加以肆意的採補。而和她處境差不多的那些爐鼎,幾乎都是用同樣的手段騙回去的。一旦進了青陽門,她們些女修,是做侍妾還是做爐鼎,根本身不由己了。我當時聽了此話,心裡自然大驚,和妍麗師姐商量一下,打算趁那賊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