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一笑,我跌跌撞撞的嘗試著站起來,太完美的夢讓我開始覺得不真實。
席一連陪了我好幾天,才依依不捨的出門,紅樓的老闆娘說了,有必須讓他親自去處理的事。
可已經一連十幾天了,我瞧著那關著的大門,那大門一直緊緊關著,沒有人推門進來。
第4卷 第696節:是謊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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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怎麼會有事呢?
是我太過於幸福,才會懷疑事情的真實吧!
舉起酒壺,一口飲盡了杯中酒,我大笑,將那酒壺直直扔了出去,卻一頭砸到急衝衝推門進來的人身上。
酒壺砰的一下,在她的頭頂開了花,殘留的液體,順著她的腦門落下,在月光下,顯得幾分滲人。
額,老闆娘。
我的酒立刻醒了大半,差一點一腳滑下屋簷。
不是吃飯時間,他過來做什麼。
她抬起頭,瞧見我,急忙朝我走來,竟然連瞪都顧不得瞪我。
什麼情況?
“閒小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喝著酒。”
她的語氣有幾分生氣,卻不是氣我的酒壺砸到了她的身上。
什麼時候?有什麼事情?
我的酒被他的這一句話,已經全部都嚇醒了。
急急忙忙的朝著席特意為我架的扶梯爬下來,因為太急,我一個踉蹌從梯子上滑了下來,
一頭栽在了地上,該死的疼。
“主子,主子他……”
她才說了幾個字,卻是語氣哽咽,幾乎是難以開口。
“怎麼了,你說席他怎麼了?”
我顧不得疼痛,爬了起來,幾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襟,著急的問道。
“主子他被困在了奪魂島?”
她的話剛落,眼淚已跟著落了下來。
被困奪魂島?
席不是說去處理什麼事了嗎,為何會被困在奪魂島?
席這麼厲害,這世上有誰困的住他,這一定是個陷進。
我瞬間冷了臉,退開一步。
“你說的什麼笑話,這樣的話我不想聽第二遍。”
我說完,瞧也不瞧他一眼,轉身就朝屋子裡走去。
怎麼可能?
我冷冷一笑,真當我曾閒是吃素的嗎?
背後的人腳步跟著上前,一把拉住我,在我發愣之際,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司徒蘭,主子為了你不顧生死,你卻是這般反應,這一巴掌我是替主子打的你!”
第4卷 第697節:是謊言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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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極為兇狠,眼睛裡卻是噙著淚花。
我火大的回神,也是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
哼,我不是什麼好惹的主,打了不還手,不是我的作風。
你替席打我,你有什麼資格替席打我?
“紅衫,替席教育我,你還不配。”
我伸手,拭去嘴角流出的血,臉色冰冷。
之前無論她怎麼朝我白眼,怒視,我都當做看不見,鬧著叫她老闆娘,
這是我頭一次如此毫無感情的叫她的名字。
紅杉,據說席的手下,女子都是以紅字開頭。
“若不是主子,我早已將你碎屍萬斷。
你說你是曾閒,你可知道,我的姐姐紅衣就是因為曾閒而枉死,
我的主子因為曾閒而痛苦不堪,若你真是曾閒,我殺你千次百次都不為過。”
她眼角掛淚,嘴角流血,表情幾分猙獰。
說的話,卻是我讓我震驚不已。
紅衣?紅衣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