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來……
他重重喘息著,擦著我腫脹的唇,哼道:“我就是想看你著急,那樣……你才能知道我今天怎麼熬過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好難發上來,求安慰,破jj
☆、10。誰的發燒誰糊塗
好像是突然被拉近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裡,滿地都是甘甜的薄荷,我被困在那裡,閉著眼睛找尋不到走出去的出口。
直到一陣響了又響的鈴聲在耳邊響起,眼前的男人才不著痕跡地笑笑:“你的電話。”
我才幡然悔悟地推開眼前的“縱火犯”,一屁股坐回原來的座位,我一連按了好幾次通話鍵都沒有成功,由於短時間內氧氣消耗過大,手抖得實在厲害。最後,還是葉容凱的手伸過來,替我按下了通話鍵。
葉容凱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坐在我對面。而我只是遲鈍地聽著電話裡媽媽的聲音,慢慢地說:“媽,我一會兒就回去。”
媽媽心情似乎很好:“嗨,不急,晚點回來也沒事兒。我就是知會你說一聲,明兒是個黃道吉日,你和你朋友一道回家吃個飯。”
“黃道吉日?”我半天都沒搞懂我媽說這話是什麼意圖:“小曾蹭飯也不是一兩天了,不用興師動眾地挑日子。來的話,給你打電話昂。”
我媽終於忍無可忍地吼了:“你這孩子!什麼眼力勁兒啊,我說的是葉容凱。”
“葉容凱?”我媽怎麼突然提起這茬兒,我的眼睛凌厲地掃過對面的人,只見葉容凱淡定地喝著茶,眼睛看向別處。他大爺的,肯定有鬼!媽媽繼續說著:“剛剛你妹傳彩信給我了,大街上親小嘴兒影響不好,當然媽不是妨礙你談戀愛。媽的意思是咱可以回家談,媽不是不開竅的人。”
我就知道,這廝做什麼都是有預謀的,連突然襲吻都是計算好的,就我這個二愣子還傻×一樣站那,被他搭著跟個木偶似的配戲。
什麼叫做栽贓嫁禍,什麼叫做罪證確鑿,什麼叫做六月飛雪,我一瞬間百感交集,雖已是大勢已去,還是不死心地說了一句:“我們真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媽重重地嘆了口氣說:“我知道。”我的心裡瞬間看到了一串煙花迸放,然後哈利路亞,在心裡唱起了“世上只有媽媽好”,果然是媽媽能理解我。
“女婿早上也和我聊過你們的事兒,說他是心甘情願做你的炮|友,讓我別責備你。媽知道你被趙西翰傷害了,也變態了,可你也不能借機傷害別人啊,女婿是無辜的。”我媽說的是字字泣血,完全向著葉容凱去了。
我媽說的對,我變態了,此時的我,真的被逼變態了,我衝對面的人渣狂吼:“葉容凱,你都跟我媽說什麼了,誰是你炮|友?你給我說清楚。”
這廝十分淡定,傲氣的雙眸直勾勾地回視著我,語氣平淡地說:“我實話實說,你睡了我,但沒有負起責任來。不是炮|友,還能是什麼?”
我被逼急了,禍從口出:“我那是嫖你!”
剛說完我就意識到自己錯了,愁眉苦臉,簡直失魂落魄到了連手機都握不住的地步,手機就這樣掉在了桌上。
葉容凱起身,拎起我的手機掛件,然後將手機放在耳邊,一下子面部表情柔和了許多,甚至有些殷勤:“丈母孃,是我,您都聽見了吧。”這廝翻臉跟翻書一樣,演技簡直是爐火純青。
我瞪他,果斷地去搶手機,這廝一手抓著我,一手還能淡定地接電話:“沒事,我不難過,習慣了……”這欲語還休的小可憐口氣,要不是當事者,我都覺得欺負他的人是人渣。我只能在心底裡嘆氣,遇見他,我真不幸。
“好的,明天一定去,丈母孃費心了。”他結束通話了電話,雙手把手機奉上給我。
我從牙關裡硬是擠出幾個字:“葉容凱,你有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