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了一年多了,但是卻很難忘記。我的好多本事,都是在那裡跟他學來的,他也好幾次救過我的命。
“淡然,我怎麼覺得這個延寬,好像跟傳言中所說的不太一樣啊?”老道士拄著那根從路邊見過來的長棍,一邊走一邊朝著我說道,“傳言中說那個延寬心胸狹隘,幾乎無惡不作,是個十足危險的人物。但是我們看到的卻只是個愛貪玩惡搞的孩子,沒多少壞心眼。雖然說抹了和尚的記憶吧,但是沒全抹了,至少還留了點印記,過兩天就能恢復過來。”
其實老道士所說的也正是我所懷疑的,如果按照傳言中所說的那個延寬,估計現在陳玲跟胖子早就成了植物人了,怎麼可能還把魂魄再次給送回來。還有他幫助警方破那個案子,看上去像是隨意而為之,但是這種事他好像也不用去管的。
“道長,你的意思是?”我有些好奇的看著老道士,既然他這麼說,肯定有這麼說的目的。
“先觀察一段時間吧,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老道士說完話,又拄著棍開始往前走,把話題也轉移到了另外的地方。老道士想讓我畢業之後也幹他們這一行,當然是為官家做事,而且陰梨派掌門人這個位置會為我提供一個非常好的掩護,以後肯定能夠混的順風順水。
不過這件事兒還真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一方面我爸那邊同不同意,另外一方面想要替官家做事兒也是有條件的,我能不能符合條件也是要考慮的因素。
等到我們倆回到小旅館的時候,外面天都快亮了。胖子跟陳玲被接了過來,只是方敏不知道跑去了哪裡。這裡畢竟是官家的地方,裡面住的都是一些吃陰家飯的,方敏一個女鬼確實不太適合來這裡。現在只希望儘快把斷橋的那個案子結了,也好早日送方敏去投胎。
當時方敏跟陳玲的魂魄被關在一起的時候,陳玲就已經知道方敏死了。這兩天陳玲也變得異常的沉默,一時之間很難從這種悲痛之中走出來。
“淡然,我想帶玲玲先回學校去了,你跟不跟我們一起走?”剛回到小賓館,胖子就推門進來朝著我說道。
我看著臉色還有些蒼白的胖子,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如果不是跟在我身邊,肯定不會經歷這些事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照顧好陳玲,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辦妥之後,就會回學校去。
當天中午,胖子就帶著陳玲走了。本來這回是來找同學玩的,沒想到同學卻早就已經不在了,留在這裡也只是徒添傷悲而已。
陳玲走的時候,我看見了方敏站在黑漆漆的樓上目送著她們離開。只是當陳玲她們走後,我再次去尋找的時候,方敏已經不見了蹤影。
晚上的時候,我們再次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等待著延寬的到來。自從昨天晚上跟老道士聊過之後,對於延寬並不像之前那麼討厭了,反而覺得他好像真的如同老道士所說的那般,只是個沒有童年長不大的孩子。
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二點多,延寬還是沒有過來。我跟老道士倆人疑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交代讓石立新跟靈慧和尚他們先照看著點,我們倆要出去一趟。這次出來之後沒有繞路,直接打車朝著八里墳的方向而去,當然這次用的還是上次那個藉口,不過今天這個司機比較狠,直接要了比白天高出一倍的價錢。
剛從八里墳下車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我跟老道士立刻進入警惕狀態,朝著墓地裡走去。剛進入墓地不久,就看見了地上有一灘暗紅色的血跡。老道士拿食指點了點那血跡在鼻子上聞了聞朝著我說道:“這是人血,有人受傷了,不是延寬,那邊還有打鬥的痕跡,看來應該是遇見了什麼麻煩。”
聽到延寬遇見什麼麻煩,我竟然心裡一緊替他緊張起來。我都有些納悶,我們不是對手嗎,現在聽見他又麻煩竟然會為他擔心。正這麼想著,忽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