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樹拍斷,還是沒辦法發洩出來,而且甚至也越來越不清醒。
就在此時,一股清涼的暖流從喉嚨流下,整個人瞬間變得舒服無比。接下來一股刺鼻的味道讓整個人清醒過來,才看見年輕人跟王太和倆人把我壓在身下,而剛才那氣味就是年輕人手中那瓶子裡發出來的。而老人還坐在那邊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淡然,守住心神,你剛才吸進去的是煞氣。”王太和見我醒來,趕緊在我身上貼了一張清心符。
我趕緊守住心神默唸清心咒,幾次之後感覺好多了,當然最重要的是那苗疆的年輕人的藥物管用。
“別愣著了,快過來幫忙。”只見王太和左手拿著幾張符,右手拿著幾枚銅錢臉色焦急的朝著我喊道。看到他手中的那幾張符我也是一愣,一般畫符用的符紙都是黃紙,而王太和現在手中的那幾張符用的竟然是銀色符紙。
這種符我聽老道士說過,越是材質越好的符畫起來越複雜,成符也更加困難。這銀符,老道士現在的功力都沒辦法保證成功,而且要弄來這銀色符紙的難度比成符的難度只高不低,最難的還是金色的符,到現在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而且這銀符,我也是第一次看見。
王太和要做的並不是要把這座山的煞氣全部壓制住,現在我們四個人加起來都沒有這個能力,必須得找出煞氣的源頭才能遏制住。他現在做的,就是要遏制住一片區域的煞氣,讓我們四個人有個安身之處,至少得保證今晚的安全。
見此情況,我立刻提著帆布包朝著他那邊走去。
只見他掏出三根香點燃遞給我,指了指身後的柏樹林邊上,示意我把香插在那邊。這次的香倒是正常,可是剛走兩步就被旁邊的苗族年輕人擋了下來。
“淡然師兄,這香不行,用我的吧。”年輕人不知道從哪兒點燃了三根香遞給我,這三根香剛燃起來,旁邊王太和的眼睛都亮了。
這三根香的味道聞起來就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提神醒腦效果特別明顯。
“淡然,用他的。你們倆在那邊先擺七星陣,擺大一些。弄完之後去看些樹搭窩棚,再弄些乾柴過來。”王太和說完話之後沒再理我們,而是拿出了一隻毛筆蘸了墨汁開始在地上畫了起來。
我跟苗疆年輕人把香插在指定地方之後,我開始拿起銅錢擺七星陣。而那苗疆年輕人則是開始在那邊砍樹。這年輕人砍樹倒是一把好手,腰間的彎刀那麼輕鬆的兩三下,碗口粗的樹應聲而倒,很快就被收拾乾淨。
等我把七星陣擺好之後,那年輕人不僅把樹砍完了,而且還找來一大堆的乾柴火。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這座山散發出來的煞氣也越來越濃郁。王太和在那邊畫完圖案,又佈下陣法把這一片區域保護了起來。我們三個人齊心協力把苗疆老人弄到裡面來,才鬆了一口氣。
“唉,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一步。”苗疆老人嘆了一口氣,捏緊拳頭往地上狠狠的捶了一下,把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砸成了粉末。
“苗老,到底怎麼回事兒?”王太和揮了揮手示意我跟那苗族年輕人繼續搭窩棚,他開口朝著那老人家問道。這苗老的稱呼,還是之前在爬山的時候老人家介紹的。
“唉,生靈塗炭啊,還是來晚了。”老人家感嘆了一聲,開始講起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跟年輕人加快手上的速度搭好窩棚生起火,坐在旁邊仔細的聽了起來。
這苗疆老人擅長占卜之術,在得到喪鐘丟失的訊息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用苗疆特有的占卜之術卜了一卦。這苗疆老人占卜的辦法和我們所見到的那些不一樣,而是將之影像形成在腦海之中。
當時他占卜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那個喪鐘的一部分在哪兒,而腦中出現的影像就是這座“薄梁”,他手中那張紙就是根據腦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