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任何的字跡描述,就好像從來沒關心過這件事情一般。
把所有的日記本都看完之後,還是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線索,我們幾個人也都有些無奈。不過這也是早就預料到的結局,並沒有太多的沮喪。
“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吧,明天我們去找幾個上了年紀的村民過來,替他們治治病,順便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他們的記憶給恢復過來。”老道士合上那幾個筆記本,嘆了口氣說道。
“既然我也來過這裡,就把我也算在內吧。”老道士剛說完話,吳老也站了起來對著老道士的那倆朋友說道。之前老道士就跟他那倆朋友交流過這件事情的可行性,那倆人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甚至於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讓人受到傷害。畢竟他們的辦法就是用銀針扎入腦中來刺激潛在的記憶力,如果稍微出現偏差,輕則癱瘓在床重則立即喪命,所以非常的危險。
老道士跟小吳勸說了好一陣子都無效,最終在吳老的強烈要求之下,決定先不去找村子裡的村民,先在他身上做實驗。如果真的不行,那麼也不能讓村民出現什麼意外,他先承擔了。
吳老他們幾個畢竟上了年紀,現在已經到了大半夜,我跟小吳扶著他們先去休息。老道士則是拿起那幾本日記躺在床上繼續研究,試圖再從裡面找出來一些東西。而我並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直接就去到了陳萍家門口之前選好的地方藏了起來,看看陳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山頂上的雪還沒化完,外面寒風呼嘯,雖然我把自己已經裹的嚴嚴實實,可是拿刺骨的寒風還是讓我有些撐不住。
等了大概半個多消失,當我以為陳萍今天晚上不會再出來的時候,陳萍家裡的門開了,一個較小的人影從門裡躥了出來。雖然天色很暗,但是我一眼就能夠認出來那個人就是陳萍,我對她太熟悉了,之前還是我把她送回家的。尤其是腳上的那雙白色的運動鞋,在黑夜裡分外的刺眼。
陳萍出來之後就好像沒了魂一般,渾渾噩噩的兩手往前摸索的走著。當她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還特意仔細的看了一遍,並沒有被鬼物上身的跡象,那麼也就是說她很有可能只是夢遊。聯想到之前在三婆家地窖裡看到的那一串腳印,我趕緊暗中跟了上去。
這次陳萍的目標還是三婆家那邊,看到她搖搖晃晃的朝著那個方向走去的時候,我把手伸進帆布包裡緊緊的攥住了拍魂尺,這個東西是現在最趁手的武器。晚上跟陳萍離開三婆家的時候,最後還看到了三婆的虛影,誰都不清楚那邊會發生些什麼。
到了那邊之後,陳萍很熟練的揭開了那扇土黃色的地窖蓋子,看樣子好像並不是第一次來。不過接下來她卻並沒有下去,而是轉向四周好像在尋找什麼一般。她這一轉身十分的突然,剛才為了防止她有什麼危險我跟的很近,所以她這一轉身正好跟我撞了個面對面。這次我看的很清楚,陳萍的眼睛是閉著的,見我跟她撞了個面對面還衝著我不停的笑,上前來就習慣性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指著那邊的洞口,好像是要讓我幫忙把她送下去一般。
我現在也想弄清楚陳萍現在這個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所以她這樣抓著我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兒,比如在有危險的時候我可以更好的保護她。
把鞭子拆成繩子綁在旁邊的樹上,我帶著陳萍慢慢的進入地窖裡。剛下地窖之後,陳萍就鬆開了我的胳膊,像是中了魔怔一般的朝著那個太師椅走去。聽說夢遊中的人不能夠驚醒,所以我也不敢弄出太大動靜,只敢亦步亦趨的跟在陳萍的後面。
讓我驚訝的是,之前進入地窖裡的時候這個斷了一個腳的太師椅是躺在地上的,而現在卻穩穩當當的放在那裡,缺了一條腿絲毫不影響它的平衡。陳萍朝著那邊走過去,直接坐在了旁邊的小凳子上,抬起頭來看向太師椅,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