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了,來生還做好兄弟!”魏柔幾乎是哭著說出這些話。
蔣耀光心裡也難受之極,過去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他心想,自己以前每天是在被鄙視和傷痛中過活,而現在是在提心吊膽的刀光劍影中拼搏,到死也不會向任何人哀求,我必須選擇後者,是對是錯,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我不會後悔。至少,遇到這些好兄弟之後我覺不後悔!
看著時間越來越近了,將要光猛的抱緊魏柔四人,然後仰天大吼一嗓子:“阿強、雲強你們聽著,十八年後我會回來看你們,我希望那時候的耀星門,可以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有咱們自己的組織!如果你們做不到,我死也不會瞑目的!”
薛範二人一聽將要光的話,明顯他說的是遺言,那也就是代表炸彈要爆炸了!想到這裡二人同時一激靈,開始的敲門變成使勁的撞門了!
“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而炸彈的時間也在最後一秒停下來,蔣耀光緊緊的抱著魏柔四人,使勁的閉上眼等待著炸彈的爆炸。過了好一會也沒見炸彈爆炸,蔣耀光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看炸彈上的時間,他看到時間已經走完了,而炸彈卻沒有爆炸。
“叮鈴鈴”的電話響聲把眾人從驚嚇中拉回神來,魏柔顫聲說道:“光哥,我的電話響了!”
蔣耀光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拿過來接起,電話裡發出一個老者的贊聲:“很好!你們的表現太讓我意外了,你們的兄弟情義實在是可以算得上根深蒂固!那個炸彈是假的,你現在帶著你們的兄弟回去吧,明天我會親自到耀星門的總部賠罪!”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自始至終蔣耀光一句話都沒說,他一直在聽電話中的老者說話,他合上手機喃聲說道:“沒有人可以耍我,從爺爺死的那一刻開始我已經不允許任何人耍我!此人不除,我誓不為人!”可見蔣耀光被這位老者的考驗而徹底的激怒了。
蔣耀光告訴大家那個炸彈是假的,大家都趕緊進來紛紛的解開他們的身上的繩子。薛強一把抱住魏柔,眼睛裡湧滿了淚水,魏柔抽泣著說道:“強哥,我們已經是老兄弟了,不用這麼肉麻吧!”
範雲強看的也是眼淚往下掉,雖然他在h縣的時候經常和薛強一眾發生摩擦,但是自從跟隨蔣耀光以後,大家一起出生入死,早已產生了厚厚的兄弟之情!範雲強也走上前伸開懷抱將薛強和魏柔都抱在懷裡。
蔣耀光說道:“好了,大家沒事了,咱們都回去吧,家裡的兄弟肯定都在等著咱們的訊息呢!”
一眾人剛剛走到耀星門總部的大廳裡,汪良不知道從呢跑出來嗷的大吼了一嗓子,眼睛瞪得溜圓,快步跑上去一把抱住魏柔,裂開大嘴巴,哇的一聲哭了。他眼中的眼淚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狂流不止,雖然很多人在場,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笑話汪良。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漢子痛哭出聲,除非發生什麼大事,可眼前這位漢子為了自己的兄弟卻哭成個淚人,可見他們之間的兄弟感情真實羨煞旁人!
魏柔被汪良抱的喘不過氣來嘟囔道:“喂,抱那麼緊幹嗎,我還沒死呢,鬆開!”魏柔邊說邊拉著汪良的胳膊。
汪良的胳膊像是鋼筋一般,死死的摟住魏柔,魏柔拉了一會拉不開,就說道:“你要是在不鬆開,我就用我剛才大便沒來得及洗的手去摸你的臉了。”說完還嘿嘿的笑著,但眼睛裡確實湧著還沒掉下來的淚水。
蔣耀光過來拍拍汪良和魏柔的肩膀,說到:“不要傷心了,我們自從走上這條路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些,不過我卻沒有想過現在的黑社會竟然如此之大膽和猖狂,甚至連炸彈著玩意也敢在市區裡使用,雖然是假的,可如果我們要傳出去絕對也是一個驚天的大訊息。看來我們在混黑社會的心態和武器方便要更加深入瞭解,儘快讓兄弟們對更多武器的認識和操作,只有這樣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