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開一個完美的笑容,攤開手,手心裡有一枚硬幣:&ldo;一分。&rdo;
她氣得臉色發白,拿走那枚硬幣,順帶狠狠捏了我手心一下,說:&ldo;這次先放你一馬,記住了,下次別讓我逮到!&rdo;不等我回話,自己款款兒走了,高跟鞋敲打在車廂上叮叮地響,像一串歡樂的音符。
我沖她背影喊一聲:&ldo;哎,姑娘,你叫什麼名字?&rdo;
姑娘回眸一笑,笑容花兒一般綻放:&ldo;你猜?&rdo;
&ldo;靠!&rdo;我又點起一支煙,蹺著腿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嘬了嘬牙花子,想著這姑娘倒是有點意思,莫非這次命犯桃花,要解決老子的單身問題了?
對著車窗理了理頭髮,等趙大瞎子回來後,死活不願意回臥鋪車廂去,想等著那姑娘下次來,好歹得把她的手機號給騙過來。但是一路上,她卻再也沒有出現,我卻被趙大瞎子灌了不少酒,一路睡到了終點站。
到達加格達奇後,我們在一家酒店安頓下來。接下來的幾天,東家帶著我們背著相機,遊山玩水,吃了著名的紅燒罕(又名&ldo;罕大罕&rdo;,學名&ldo;駝鹿&rdo;)鼻、清蒸熊掌、烤飛龍(花尾榛雞,大興安嶺獨有的一種森林大鳥),喝了都柿(藍莓)酒。那副悠閒的樣子,讓我都搞不懂這次究竟是來打獵,還是旅遊了。
趙大瞎子勸我該吃吃,該喝喝,東家自有安排。關東姥爺已經早我們幾天上了山,在一個叫作坎子湖的地方等我們。我們要在這裡搞點傢伙,再過去跟他會合。
溜達了幾天,東家聯絡好了人,我們先去了市場上一個不起眼的玩具攤位。那玩具攤擺著小孩玩的飛機、小車,有各種髒兮兮的糖果,還有幾把模擬槍。我掂了掂那些槍,沉甸甸的,能打鋼珠,一槍下去,能打爆易拉罐。
東家跟那人低聲說了些話,塞給他一個厚信封,就帶著我們回去了。第二天早晨,趙大瞎子吃早飯時小聲告訴我,東西拿到了,四把手提,一把短貨,還有一把手弩。他說的是黑話,手提指的是短獵槍,短貨是輕機槍。他指了指白朗背的揹包。白朗心情也不錯,咧嘴朝我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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