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關於這方面的爭論繼續持續了一段時間,主要的問題依舊是在關於維護皇室的威嚴和高大形象是否屬於必要的禮制上面,孫紹表示花自芬芳,雖然相隔很遠但依然可以聞到,正如一個優秀君主本身的作為就是最好的宣傳,沒有必要刻意的給自己營造形象。雖然說有些時候可能因為缺乏必要的溝通而導致政策的落實出現問題,但是總的來說如果過於注重包裝自己往往會失去鍛鍊自己能力的機會,甚至把宣傳出來的成功當做實踐結果,自己把自己迷惑了。荀婧則是覺得一個優秀的君主必然是要伴隨著優秀的名聲,同樣的不可忽視跟各個階層的溝通工作以及對於自己的宣傳,這不應該僅僅依靠人們的自發行動,必須主動的進行運作才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正在兩個人逐漸的發現太陽已經下山的時候,卻是忽視了門口的那些跟著孫紹來的侍衛早已經換了好幾斑,更是已經有一個人在那裡等候了許久了,&ldo;看來二位對於名與實的爭論已經激烈到了一種程度呢,難怪您看起來如此一意孤行原來是根本不屑與跟一般人解釋而已。不過話說回來正常情況下如果不讓足夠多的人瞭解您的行動的真意,是沒有辦法得到他們的支援的,對於士族也好庶族也罷,哪怕對於百姓來說不可能要求他們每一個人如同您所期待的那樣看得那麼遠,如果您僅僅是用行動顯示自己的決心而不是努力的向大家規劃的話,只怕是會導致一些比較無謂的問題不是嗎?雖然解釋比較浪費時間,但是相對而言只要告訴了一部分人他們自然會擔負起傳遞的任務,並不會耗費太多的功夫。與其單純的自己做出一些規劃,不如說試著多花一點功夫在宣傳方面,這可不是光靠我們這些人就能做得到的。&rdo;
孫紹苦笑了一下,對於師叔的突然出現並不驚訝,只是多少有些感嘆她還真的耐得下性子去等候。對於蔡琰所提出的問題,孫紹也只是微微感嘆:自己何嘗不願意用這樣的方式?只是思想變革何其困難?需要花費許多的時間才能在思想上扭轉人們的一些想法,而他孫紹根本就等不起,迫在眉睫的威脅必須讓他在不考慮人們接受能力的前提之下做出一定的變革。雖然說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學院但是對於自己的一些驚世駭俗的想法還是隻能閉口不談,雖然說現在也在結合時代的情況來考慮自己剩下的那些東西是否應該值得應用,但是孫紹腦子裡根深蒂固的東西就是士族制度本身並無什麼作用,甚至對於家族內部個人的發揮作用還會起到一定的阻礙,從小到大更是不斷的遭到一些人的反對,怎麼可能費心思去跟這些他所瞧不起的人解釋什麼?久而久之孫紹也形成了現在的這種做法,凡是先做出成果來用結果來服人,不重視宣傳的效果,卻也是無奈為之的。
看到他陷入了思索之中,蔡琰則是話鋒一轉,&ldo;此來主要是找你們出席一下關於一些細節問題的處置的會議,畢竟子續在此也算是一個好機會,有些事情還是就此敲定為好。倒是沒有想到你們兩口子剛一見面不談感情反而在這裡爭論禮制的形式與實質的問題,我自己都聽得有些入神了,似乎是收穫不小呢。&rdo;蔡琰輕微地一笑,&ldo;二位請吧,就算拋開身份子續在學術上的造詣也不可小覷,上次來這裡一趟也是讓很多人受益匪淺,但願這一次還能聆聽你的高論。&rdo;
孫紹可是花了不少的時間才從學術的討論之中解脫出來,不得不說大家很熱情甚至到了他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的的地步,師叔現在也沒什麼別的愛好了,除了搞學問就是盼著自己什麼時候給她添一個外甥,再就是等著自己實踐諾言到北方把她的那兩個小子抓回來。整個下午用來討論關於後漢書編纂的一些細節問題,孫紹也是聽著他們把可能有些爭議的地方拎出來然後交給自己審閱,簡直是一種折磨。
到了晚上大家還舉辦了歡迎的酒會,因為荀婧在側害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