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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孫紹對於類似的勸說已經聽得煩躁了,之前聽過了就乾脆敷衍過去省得一通說教。不過愛妻所說的話並非毫無道理,而且直接的面對整個時代的風俗孫紹也是稍微的觸碰了一下就清楚不可能做到,也不好在她面前耍滑頭,最後也是隻得答應了。諸葛芸則是挽著孫紹的手臂一起前往會客大廳,然而快到的時候卻被禮儀官員制止了,說是他們的穿著和動作不夠正規,最後稍微修正一下再過去。兩人當然很不情願的鬆開了手然後讓對方退下,&ldo;私人會見不需要多麼正式,如果真的是這樣程度的會見都要弄得如此正式的話,我想可是相當的令人無法忍受的。即便身為君主也沒有必要如同機械一樣按照佈置去面對生活中的每一件瑣事,那樣我可受不了。&rdo;

在勸退了那種孫紹認為無意義的勸告之後他們二人來到了會客室並且看到了一直在等待的步練師。跟諸葛芸一直所說的似乎不完全一樣,她並沒有看上去有一副惹人憐的樣子,面容似乎多少帶了些堅定和疑惑,精緻的面容並沒有因為奔波削減太多,即便是不施粉黛依然看著有幾分楚楚可憐之相。的確這比單純的裝出一副可憐相要有用得多,只是孫紹對於有點軟妹向的美女也不是沒見過,陳笙不就是嗎,單純的企圖透過這樣的方式來獲取同情未必就容易。&ldo;嬸嬸好,不過您這樣看起來稍微有些寒酸了,難道一路上的驛站都沒有按照一般的禮儀來對待嗎?或許我該好好整治一下他們了。&rdo;

步練師的臉上卻是一點也沒有變色,應該說孫紹的這一番話多少有些談話前的小點心之類的東西,而且根本跟主題扯不上半點關係,要是真的順著他的話繼續閒扯下去,只怕很快的孫紹就會用自己還有事情作為藉口直接中斷談話先行離開了,於是也是趕緊說道&ldo;尊敬的陛下,這不是問題。我自己所經受的並不算什麼,真正跟阿郎失去自由的情況相比並不能算有些難以忍受。&rdo;&ldo;這麼快就扯到正題來了麼?不過不需要用那樣的稱呼來叫我,還有幾個月呢。看來嬸嬸還是很關心二叔的情況的,只是我想說至少我沒有取走他的性命也沒有斷絕他跟親人的交往,甚至在夷洲島上,他可以有相當的一片行動自由,這樣都不滿足好像一點都沒有作為政治犯的覺悟呢。&rdo;

孫紹笑得有些殘忍,對於二叔自己確實是沒有什麼寬恕之心,不然也不會讓那些藥劑師專門弄了專門去坑他的藥物送到夷洲過去。在這方面他也是努力的狠下心來,絕對不能有所寬恕。對於孫紹而言,自己絕對不能再這樣的時候還留下威脅到自己的敵人,再者即位之後多少會要求大赦,估計步練師也是因此而來,與其考慮可能導致以後處理有些難度不如現在乾脆的把事情解決掉。孫紹繼續說道&ldo;這段時間因為府邸需要擴建可能會有一些吵鬧,所以到城外的莊園來談也是可以的。母親她們已經搬到哪裡去了,我之所以還住在這裡主要還是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畢。至於嬸嬸的請求,我會考慮但事情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的確新皇登基照例需要大赦,但是我可不至於被這些規矩所束縛住,即便是孝靈皇帝大赦的時候都強調了一句黃巾黨不赦,我也不至於直接放虎歸山的。二叔跟我因為政治鬥爭結下的仇怨太深了,沒有緩解的可能。就算讓他回一趟老家掃墓我也很難同意,請不要令我為難。如果換成那種生性嚴酷的人,只怕嬸嬸現在都已經不在了,請不要把我的寬容當做放縱。&rdo;

步練師當時臉上一滯,的確一開始就想到過事情的困難,所以也在路上懇求了不少人希望能幫孫權說上話,自己拿來的錢財幾乎是消耗殆盡,而且專人看護之下也難有太多機會跟需要幫忙的人會面。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孫紹竟然一點都沒有猶豫的遭到了拒絕,她也是感到難受之極。&ldo;如果這就是您的回答的話我想說僅僅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