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想嗎，就你這性子，沒有四姐的示意，你敢主動去追求四姐？”小女孩哼了一聲，“小劍啊，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這樣？”

“這……”姬傲劍忽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熱。

“看你這個反應，我就知道我想的一點不錯。”姬靈星搖頭嘆氣，“其實你早就被我看透了。還想瞞過我嗎？”

“我被你看透了？”

“當然是啊。”姬靈星緩了一下口氣，“小劍，你自己知不知道，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會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姬傲劍木然搖頭。

“那我就告訴你吧，你是個老實孩子，在感情上是個被動的傢伙。”姬靈星悠悠說道，“你現在喜歡四姐也好，以前喜歡八姐也好。都是因為她們拉著你胡鬧，把你挑逗起來之後，你才有了反應，覺得她們不僅是姐姐。也是可愛的女孩……”

“等等！”姬傲劍失聲叫道，“你為什麼知道我喜歡過八姐？”

“喜歡一個人的話，表情啊眼神啊是不一樣的。”姬靈星有條不紊地說。“當年在銀鏡山莊的時候，還有過年的時候。你看向八姐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你。”

姬傲劍呆呆地說。“原來你當年就知道了？”

“當年我不知道。”姬靈星搖頭，“但是我記住了你那些奇怪的神情。過了些年，我慢慢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再回想一下，在銀鏡山莊的時候，你們兩個總是膩在一起，八姐對你各種嬉笑怒罵，於是我就知道了，你肯定是那時開始淪陷的。”

姬傲劍已經無法言語了，心中浮現出了一個更加可怕的推測，連九姐在事後都能看明白我對八姐的意思，那當年我怎麼可能瞞得過六姐？

“怎麼樣，我說對了吧？”姬靈星非常滿意他的表情，繼續說道，“就因為你是這麼一個遲鈍的傢伙，如果姐姐始終是姐姐的樣子，你也不可能造次，生出什麼非分之想。現在你又喜歡上四姐了，呃，你該知道她當年害你最慘吧，如果不是她主動打動了你的心，你會莫名其妙地喜歡上她嗎，難不成你是天生受虐狂？”

“我沒這麼不堪！”

“那是，那是，你確實是比較有原則的。”姬靈星笑嘻嘻地說，“而且你還告訴我，如果四姐不喜歡你了，你也不會再去糾纏她。哎，所以你簡直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度情劫最佳首選工具，連我用了一下，都覺得價效比不是一般的高……”

“九姐！”

“說正事，說正事。”姬靈星擺了擺手，“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在你和四姐的戀情當中，你肯定責任要比四姐小得多，而且你又是個孩子，天大的過錯怎麼都要讓你一個扛呢？”

“你能不能別老是一口一個那啥？”姬傲劍氣憤不已，“我心理年齡肯定比你大。”

“才怪！”姬靈星反駁，“連自己喜歡誰是為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還敢說自己長大了？”

“……”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

姬靈星洋洋得意地說，“姐姐就是姐姐，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是什麼脾性難道我還不知道嗎？”

“你知道就知道吧。”

“別臭著個臉啊，你越是彆扭，就越是像個小孩，我看了好心疼的。”姬靈星十分誇張地嘆著氣，“這樣吧，你不願意在二姐面前辯護，我替你解釋就是了，想來二姐明白真相之後，就不至於立刻要置你於死地了。”

姬傲劍心裡十分不是滋味，“九姐，你不用為我解釋。”

“怎麼了，你還想充英雄不是，生怕自己死不了不是？”姬靈星怒氣衝衝地說，“你這無謂的固執究竟是什麼回事？你寧願毫無意義地被二姐處決，也不願意活下來去重見四姐？而且，你就忍心讓三姐冒著名聲和生命的巨大危險，和二姐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