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季道澤說後將頭撇到一邊。
看著季道澤不屑、氣憤又有些胸有成竹的樣子,季正賢也有些為難地嘆口氣,說:“崔公公親口說的,還能有假?皇上前幾日招見過上官仁光,據說皇上還威逼利誘,這不很明顯是皇上讓上官容仁出征嗎?”
“孩兒剛從上官府回來,上官仁光說是上官容仁自願的。”
季正賢愣了愣神,腦海中思量著為什麼兩邊的說詞不統一?季道澤看著季正賢的神情,自然地抿一下嘴,皺了皺眉,季正賢敲打桌面的手指突然停下,猛然地抬起頭,說:“澤兒,不管是皇上的意思還是上官容仁的意思,反正皇上是應允了,所以,只要到時你不給上官容仁立功的機會就可以了。而且……”說到這,季正賢突然頓了頓,突然一臉壞笑地看一眼季道澤的臉,然後半低下頭,心中暗笑一下,想起崔計的話後,季道澤看著季正賢那副詭笑的樣子,不禁地露出一絲莫明的神情,季正賢抬起頭,直視著季道澤接著說,“好好打贏這場仗,皇上對你很器重。”說罷,他起身離開書房。
季道澤有些聽不明白季正賢最後這句話的意思,於是露出不解的神情,但也沒多想什麼。季正賢走出書房,一臉輕笑地走過長廊,邊走邊心中暗想:生個面相俊秀的兒子也不錯,只要澤兒打贏這場仗,我就是皇親國戚了,到時……哼,就是挾天子以令諸候又怎樣?這是他皇家欠我的。笑君,皇上想讓我們的澤兒當駙馬,是你的在天之靈的指引吧。想到這,季正賢揚起頭,一副回憶的神情看一眼天空,隨後,他低下頭,收起那回憶的神情,面露兇相地發狠似地揚起手摺斷身邊的一根樹枝,然後狠狠地扔到地上,甩袖而去。
***********************************
離出征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季道澤想看看上官容仁準備的如何,於是約上官容仁到太子湖一聚。因為季道澤約的是容仁公子,所以上官容仁只能女扮男裝。
上官容仁來到太子湖,發現太子湖周圍種滿桃花。因為第一次來所以感覺奇怪,湖邊為什麼只種桃花?心中雖然這麼想,但女孩子的天性還是喜歡花,特別是桃花。又見道澤未來,便高興地在桃花叢中走動,時不時摘下一朵,放入鼻前聞其香氣。如此一來,上官容仁忘記約她的季道澤,但這一幕正被道澤看到,因為這片桃花叢正是道澤為了試容仁而設的局。他看到上官容仁陶醉在花叢中,心中暗想:天性就是天性。於是他邊走邊說:“男孩子喜歡花真是奇特啊。”
上官容仁聞聲,猛然抬頭。想起自己現在的身分,於是她露出憤恨的表情,辯解道:“男孩子喜歡花有什麼奇特的?誰規定不可以了?”
季道澤蔑視地看一眼上官容仁,隨後走到上官容仁面前直視容仁,眼自然地看一眼旁邊的桃花,說:“桃花?”
桃花?是啊,如果說男孩子喜歡花是有的,但喜歡桃花這種花,確實少見啊。於是上官容仁皺一下眉,雙手背於身後,故做鎮定地辯解道:“少見不代表沒有。”說罷,上官容仁裝做大男子主義地揹著手慢步到湖邊,鎮靜地看著湖水。
季道澤聽後立刻咧嘴大笑幾聲說:“是啊,是啊。容仁公子還真是與眾不同啊。”說後道澤壞笑看一眼上官容仁的背影心中暗想:看你這丫頭還能囂張到幾時。
上官容仁雖未看到季道澤的笑,但光聽聲音已然讓她渾身不自在。她自然地眉心微皺,背於身後的手指自然地動了動,季道澤看到這一細節便心中明白上官容仁的緊張,於是他臉上掛了一絲冷笑,上官容仁見季道澤半天不語,便直視著湖水問他找她來有什麼事?季道澤漫不經心地走到上官容仁身邊,冷笑一下說:“沒什麼,只是剛剛得知上官公子決定出徵?真是令人佩服啊。”
真是陰陽怪氣,好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