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地看到道君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道澤一臉淡笑地輕敲二下門,只聽屋裡傳來一聲不耐煩的聲音,道澤推開門看到有些臉頰泛紅的道君,他不禁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冰盆,隨即他坐到椅子上,一臉淡笑地看著道君,道君身著白色內衣長裙,外披一層黃色輕紗地坐到哥哥身邊,問他有什麼事?
道澤輕笑道:“這屋子很悶嗎?”
道君一臉不悅地看著哥哥,說:“這屋子是東西朝向。”
道澤看看屋子的結構,然後低下頭抿嘴笑了笑,說:“前二日你說有重要的事要查,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
道君立刻停下手中的摺扇,有些意外地看著哥哥,這時,門外有丫環敲門說:“小姐,冰到了。”
道君立刻讓她們進來,她們除了給道君的屋子加了冰外,還按照她的吩咐給她做了碗冰吃。見到冰的道君立刻咧嘴笑了起來,讓這些人退去後,她拿著冰問道澤要不要吃?道澤一臉無奈地看著她說:“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
“哎,這下慘了,本想不告訴你的,誰知你居然還記得。”說著道君白了一眼哥哥。
道澤聽後立刻笑出聲地搶過妹妹的冰吃了一口,說:“什麼事還瞞著我?”
道君偷偷地笑著說:“是黑羽黨。”
道澤立刻直視著她,黑羽黨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甚至有威脅朝廷的傾向,連朝廷都沒有辦法,這丫頭居然親自去調查?難道她不知道這很危險嗎?而且還想瞞著道澤,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她看著哥哥一言不語和嚴肅的表情,她心裡清楚這下又要挨哥哥的罵了。
少時,道澤將頭側向另一面,長嘆口氣,微皺皺眉說:“這事,你還是小心點為好,我聽爹說,最近這個黨好像又要有行動。”
道君立刻挑起眉一臉調皮地看著哥哥說:“什麼行動?為什麼?”
“先祖祭奠。”道澤果斷地說。
明朝每年都會祭奠明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而這種大型的祭奠也是反朝分子最容易興風作浪的時候,而且今年永樂帝還要大辦,這更讓滿朝文武不解。明知道國庫並不充盈,為什麼還要大辦呢?然而這種不解也在朝廷中自然形成了兩種極端幫派。
道君聽後一臉憂心地起身,皺著眉手託著下巴,在屋子裡轉來轉去,這時,道澤有些頭暈地說:“妹妹,你快坐下。轉得我頭都暈了。”
道君一臉壞笑地跑到哥哥身邊,說:“祭奠時,能不能帶我一起去啊?”
道澤立刻露出一副兄長的樣子說:“不行。”
“哎呀,哥!”道君一聽哥哥反對便撒嬌地央求哥哥答應。
而正在這時,道君門外傳來言忠的聲音,只聽言忠低沉地說:“公子,老爺叫您。”
道澤聽到季將軍找,立刻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地起身,衝著道君說:“‘黑羽黨’的事,你要小心。”
還未等道君應下,道澤已走到門外,言忠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後,從道君的房間直徑來到季將軍的書房,這一路上道澤一言不語,站在父親書房前,道澤讓言忠退下,隨後他輕敲幾下門,得到季將軍的允許後,季道澤絲毫不敢怠慢地進去,然後恭敬地說了句:“爹,您找我?”
只見一位身材高大氣度不凡,身著墨綠色便服的中年男人,聽到道澤的聲音後立刻轉過身,他看著道澤,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犀利地淡笑著,走到他的身邊,說:“邊關急報,需要增派兵力,爹想向皇上推薦你去。”
道澤只是一臉應付地笑著,遲遲不肯應下,心中很明白季將軍的用意。但他確實無心政事,也不願帶兵打仗,所以自從皇上封了他這個少將軍的頭街,倒成了他的一塊心病了。季將軍看著他的表情,心底不禁地火冒三丈,季道澤的想法,季將軍很清楚,但戰沙場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