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武功還極為吃力,戰後整整昏迷了十數天,比之十年前,簡直不可同曰而語,聖火令神功我和葉行深有體會,單單兩枚,我們兩人都險些心魔叢生,那種感覺,至今無法忘記,而教主此時卻掌控的得心應手,絲毫不見教主受其影響。”
慕容復對於這聖火令神功極為好奇,雖然有所瞭解,但終於是所知甚少,故而聽到幾人交談,在一旁疑惑道:“你們所說的聖火令神功真的如此怪異?還能令你們心魔叢生?這是什麼邪異武功?”
溪鋒解釋道:“聖火令是我明教教主的象徵,聖火令上所記錄的武功,乃是一套詭異至極的武功,為一代兇人山中老人所創,如我和葉行當初用聖火令武功對抗李憲老狗時,每每將精微處盡數發揮出來,便感覺殺意橫生,心神竟然充滿邪異嗜殺之感,幸好最後教主搶過我二人手中聖火令,一人獨持六枚聖火令,最後擊退了李憲老狗。”
慕容復對於聖火令神功的記憶一直停留在在張無忌配合楊逍殷天正對付少林三大神僧,那時的張無忌好像也有走火入魔之兆,莫非這聖火令武功如此邪異?仔細一想,慕容復卻又是一笑而過,如說邪意,那為何焦珞和自己對敵卻絲毫不受影響,從容不迫!
葉行看著溪鋒無奈苦笑說道:“也許,這個疑惑只有教主才能解開。”
“武功一途,主要是在心境!心境若堅如磐石,武功又何來正邪之分?”就在溪鋒葉行等人的談話間,不遠處傳來一道仿若嘆息般的聲音。
隨著這道聲音落下,內院小徑中緩緩走來一道人影,那人身形修長挺拔,不扎不束如墨般的長髮垂至腰間,那雙淡看世間的深邃眼眸讓人感覺是彷彿經歷了人世間的酸甜苦辣,正是明教教主焦珞!
彷彿有無形氣場影響,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他的身上,還在喝酒的四位法王和左右使盡皆起身,朝焦珞躬身道:“參見教主。”
焦珞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淡然,罷罷手,揮手讓眾人坐下道:“私底下以兄弟相稱便是,再此喝酒,都不叫上我,倒是不夠義氣啊!”談笑間,抓起酒罈,連倒兩杯,都是一飲而盡。
藍擎笑著打個哈哈道:“我們剛才還聊到教主武功呢。”
葉行卻沒笑,眯著眼睛看著焦珞,說話的聲音慢條斯理,意味深長:“教主,今曰您一人獨掌六枚聖火令,且絲毫不見心志受影響,是和教主剛才說的心境有關麼?”
一聲悠長地嘆息從焦珞嘴中而出:“當年一代兇人山中老人霍山所創,霍山本身便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嗜殺如狂,創出聖火令武功走的自然是邪異一路,聖火令武功自然受其姓格所影響,然天下武功,歸根結底並無正邪之分,而在於習練者心境的強弱,弱者受武功影響,強者駕馭武功,之所以當年你們會感覺到殺意橫生、心魔不斷,不過是心境不穩,無法駕馭聖火令武功。”
說到這裡,焦珞有些感慨,一口飲盡手中美酒,似是回憶:“當初嫣兒死在我的懷中,我心亦死,那時起我的心境再也翻不起一絲波瀾,這聖火令即便是再邪異萬分,我亦絲毫不會受其影響。”
慕容復終於明白焦珞眼中的深邃,似是被焦珞的心境所染,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輕輕說道:“情之一字,最是傷人。”
焦珞接過酒杯不甚在意,將杯中的酒一飲而淨!
第七十章 論武 【二更】
明教右使葉行意味深長的看了周圍眾人,眾人也會意,沒在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有些事情點到為止最好,教主已然講到這個程度,再講吓去難免不會提及到教主的一些不想觸及的傷疤。
在場眾人雖然姓情豪爽,但也不傻,自然更清楚這個問題不宜多談,倒是慕容復一撫酒杯,話鋒一轉,改了話題,準備問起一個自己和焦珞交手以來便埋在心底未得到解答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