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會,該不會忘記呢?”
年欣然搖了下頭,“可是……我……我這樣子出去安全嗎?”
她是擔心她脖子上那條項鍊太閃了,會惹到小偷們的注意,她暫時還不想她的腦袋和脖子分家。
雷冽把她的想法都看得一清二楚,好笑地看著她,聲音也放得輕柔了些,緩緩道:“年同學,走吧。”
——————————————————————我是分割線小公主————————————————————
這是一場上流社會的晚宴。
來者芸芸,盛大而奢華到極致。
盛大是因為全場來賓皆是來自商界、政界的頂尖級人物,這裡大部分人年欣然都在夜宴見過,都是些站在食物鏈最頂端的大人物。
奢華是因為地點選在了王府半島酒店,北京出了名的酒店,出入皆是衣香鬢影、香車寶馬,無比彰顯著其華貴的一面。
夜幕降臨,車水馬龍的王府井商業圈顯得格外繁華……
一輛輛高檔的豪車在門童的指引下緩緩滑入貴賓停車位上,車子穩穩停下後,門童剛要上前拉開車門服務時,前後兩輛的車子中便走下幾名訓練有素的保鏢,其中一位低沉地開口道:“你退下!”
門童連連點頭,便退下。
在這種高檔地方做門童自然懂得規矩比一般的要多很多,眼觀的不再是六路,而是八路。想必這車上的主人是位什麼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否則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保鏢隨行呢?
四名保鏢站在了車子的四周,朝著四周看去,眼神是一致的謹慎與冷漠,在確保好周遭環境安全後,保鏢便禮貌地開啟車門,恭敬地說道:“雷先生,年小姐,請。”
雷冽點了下頭,轉頭看向身邊在來的路上不斷拉扯著自己身上那條裙子的年欣然。
一路上她一改平時嚷嚷個不停的性格,成了沉默是金的孩子,一直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裙子,時不時也會抬起頭看向窗外的風景,嘟嚷著嘴巴,又鼓起了腮幫,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這麼一個安靜的她,他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雷冽朝著保鏢點了下頭,示意了一下,保鏢便恭敬地一點頭,將車門關上,耐心等候。
“年同學,今天你怎麼了?”雷冽不解地看向她,但臉上仍舊是一臉的冷漠。
年欣然聽他這麼問後,有些不自然地看著他,“雷……雷先生,我們這是……要幹嘛啊?”
她很不適應身上這套衣服,還有腳下那雙對於她來講已經頂天高的高跟鞋,反正眼前的一切她都很不適應就對了。
“宴會,你答應過我的。”
“我知道,可是——”年欣然看向車外,琳琅滿目都是香車寶馬,名媛紳士,這場面她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
“要不我換個報答你的方式,好嗎?”
“為什麼?”
“我……我怕丟了您面子啊!”
這句話是出自年欣然真心,她第一次參加這麼盛大的晚宴,第一次穿得這麼漂亮,還第一次穿著這麼高的高跟鞋,她是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摔了個狗屎,或者鬧出了些什麼事,這丟的可不是她自己的面子,而是男人的面子。人生第一次,年欣然畏懼了,只因這奢華到咋舌的場面。
雷冽倒是笑了,淡淡的嗓音迴盪在車內的空間,道:“你不是一向自信滿滿的嗎?”
“你說的沒錯,可是……”
“沒有可是!”
聞言,年欣然急了,萬般焦慮地看著男人,手忘記了禮儀什麼的,死死地拽著男人手臂上的禮服,如面臨大敵般痛苦不堪的表情看著男人,道:“不是,我是……我第一次穿高跟鞋,我怕……一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