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有這樣的老師,差距能不大麼。
孟時冷冷地看了廖變態一眼,“學生是教出來的,不是打出來的。只有沒本事教好學生,沒本事讓學生信服的老師,才會透過打人讓學生聽話。說白了,不是我不聽話,是你無能!”
轟!
班裡一片譁然,孟時剛才說啥,說廖老師無能?!
“你——”廖變態氣得臉色發白,指著孟時說不出來話。
齊川又拽了拽孟時,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說。
“你——你竟然敢辱罵老師,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我,我就不當這個老師了!”廖變態氣得直接拿起了桌上的書,朝孟時劈頭蓋臉地砸過去。
站得最近的齊川狠狠地拽了孟時一把,把她扯到了一邊,而他,則被廖變態丟過來的書給砸中了。書本的角還是很硬的,砸在齊川的額頭上,立刻就紅了一片。
這一幕,讓孟時徹底無語。
她完全沒想到,廖變態竟然會這麼……腦殘!
靠啊,對打啊是不是,以為她還是從前那個小包子麼,被捏臉了氣得自己趴被窩裡哭,卻不敢反抗!
看姐年紀小個子小就好欺負是不是,媽蛋今天不整死你,姐就白活了一回。
孟時把齊川給拽到了走廊,緊接著,她一腳踹向自己的板凳。
“嘭!”
板凳被她踹跑,直接撞上了廖變態的膝蓋。
“啊——”廖變態慘叫一聲,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痛呼,“反了天了反了天了,竟然敢打老師!”
孟時恨恨道,“我打你?誰都看見了是你打我不是我打你。你是怎麼為人師表的?就你這樣的也配當我們老師。虧你還是教語文的,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男女有別嗎?就算是體罰學生,拿竹條打手心已經夠了,你憑什麼非要擰人家臉?你變態啊是不是!”
此言一出,教室內混亂成一團。
那些被擰過臉的女生,臉色都很難看。她們不敢反抗,但不代表她們心裡不會不滿。孟時的話,可謂是說到了她們的心坎兒裡。都是女孩子,已經懂得一點事情了,誰願意被一個男老師擰臉?
廖變態氣得拍桌子,“不擰你們臉,你們都不長記性!一個個都是被打皮了的猴子,都不要臉了。”
“哼,你到底是在為我們好,還是隻是藉著體罰學生的機會耍流氓,只有你自己知道。哦對了,忘記告訴你,體罰也是犯法的。剛剛實施的《未成年人保護法》第三章第十五條:學校的教職員工應該尊重未成年人的人格尊嚴,不得對未成年學生和兒童實施體罰、變相體罰或其他侮辱人格的行為!廖老師,你是老師,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不懂的話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去警察局,讓警察幫你讀一讀主席在9月4日簽發的主席令!”
孟時的話擲地有聲,班裡的同學都被鎮住了。其實孟時只記得《未保》第一次頒佈是在這兩年,她記不住具體時間,就問了韓承。韓承在《未保》透過的那天就告訴她了,而後又看新聞聯播,主席簽發了主席令!孟時這麼上心,就是為了有一天能用得上。這會兒,可不就用上了。主席令這東西嚇唬人,還是很有用的。
就連廖變態,一時間也完全無言。
他還真不知道什麼未成年人保護法,更不知道主席令到底簽發的什麼。
沒辦法,這小地方訊息閉塞,偶爾看看新聞的話,還能瞭解到一點東西,可問題是,電視機不好找啊。報紙什麼的,除了學校和政府訂的少許幾份報紙,誰會自己花錢買報紙?
“你少在這兒危言聳聽,我是老師,教訓學生有什麼不對?自古學生都是不打不成材,哪個家長不是這麼說的,就你金貴了,打一下就犯法了?”
孟時冷笑,“你還真犯法了!不然你以為國家